“韩家连本身的半子都不放心,还特地派了田乐这条恶犬来看住李骈,更何况是我们阎家,你这个时候不走,待会想走都走不掉了。”
这一幕落到围歼阎丰的田乐眼里,他顿时气得七窍冒烟,又赶紧分出马队,赶去追杀叛逃的赵家部曲。
阎丰晓得,本身也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现下军心摆荡,恰好用这些不长眼的家伙的脑袋,以儆效尤,让其他首鼠两真小我熄了这份贼心。
阎、赵两家或反戈一击、或临阵脱逃,这些行动很快也传到了阵前李骈的耳中,方才甘陵军固然顺势策动了反击,但还是被李骈率军击退了,他正想要遵循军令,批示人马往韩遂中军方向挨近。
长久狠恶的思惟抵触后,李骈蓦地觉悟了过来,他朝着身边禀报的骑士大吼了一声。
李骈看着疆场全线号角震天、鼓噪而上的河东军,又看了看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韩遂中军,方才还一脸笑容的他,脸上俄然闪现了一抹非常的奸笑。
“蠢货,乃公能从一个洗马的奴婢,活到了族中的主事,这个时候还轮不到你来主张,想操这份心,你得先给我好好活着。”
当看到打着阎家旗号的部曲往本身地点的方向涌来时,面相丑恶的田乐顿时瞪大了眼睛。
眼下,留给本身的时候已经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