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城内奸军又分兵声援打击南、北城门的敌军了!”
此时,两千人马已经在城下集结结束,束装待发。
“兄长,千万不成——”
“兄长,让我去打前锋,我——”
“中郎将,城中的敌军熬不住了,敌军从南、北两面城墙的突门出战,想要燃烧我军的攻城东西,吕、眭两位都尉,正在率兵和他们接战。”
“开城门,出战!”
“也好。当即传令,让吕、眭两位都尉率兵围住出城作战的敌军,不要让他们退回城里去。赵都尉,你马上分兵去声援吕、眭两位都尉,我们要操纵他们,把城中的麹义引出来,在城外野战一举全歼敌军。”
听完麹义的话,沉默下来的麹演垂垂明白过来,自家属兄之前按兵不动的企图地点,他开端又变得有些焦急,神采涨红着说道:
麹义细心察看了一会,确认了卖力瞭望的军吏上报的谍报后,他不发一言,法度沉稳地下了楼梯,快步来到了自家挂着的铠甲面前,伸手一触甲叶大要,一阵炽热的痛感当即从手掌处传来。
“不!”麹义当即回绝了麹演的请战,他果断地说道:
长时候曝晒在日光下的甲衣,已经变得像炭火般炙热。
“那你就持我佩剑,替我亲身去传令,如果有人抗令不从,当场以军法措置!”
“将军,审军候急报,出城作战人马堕入重围,要求派兵援助!”
麹演听到北门军候审固的垂危,再次焦急地喊道,恨不得当场就接过麹义的批示权,亲身带兵援救南、北两座城门。
“诺。”
这是乱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