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
“连喝酒,都没有自在,得服从中散大夫的安排。”
在朝中,中散大夫是个小官,没甚么实权。特别现在是诸侯纷争,朝廷没有权势。
蔡琰?
官员中,有官员见刘枭只是悄悄的呷了一口,而不是一口饮下,便开口道:“刘太尉,王司徒领着世人敬酒,但是,您只是轻呡了一口,这太不纵情了啊。”
刘枭心中略作思虑,贰心知闹得太大也不好,说道:“既然王司徒开口讨情,刚才的事情,便接过了。不过嘛,你冲犯本官在先,这事儿不作薄惩,岂不是显得本官没面子。你自罚三杯,这事儿就接过了。”
王允轻笑两声,接过话说道:“刘太尉,王斐是一番美意,只是他不熟谙刘太尉的脾气,才冲犯了刘太尉。刘太尉到达长安,是大喜的日子。刘太尉,可否给老夫一个面子,揭过此事。”
傍晚时分,天快黑时,刘枭一副醉眼昏黄的模样,在典韦搀扶下分开了。只是他走出司徒府,登上马车后,人又规复了腐败,规复了安静。
刘枭没有理睬王斐,而是看向王允,笑吟吟的问道:“王司徒,此人也姓王,莫非是王司徒的族人,亦或是王司徒的后辈?”
厥后蔡邕被王允正法,比及李傕和郭汜攻破长安后,匈奴南下劫夺,蔡琰被匈奴人掳走。比及曹操一统北方,得知了蔡琰的动静,才又用重金将蔡琰赎回。
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在他的掌控中,刘枭翻不出浪花。只要刘枭掣肘吕布,令吕布的心机不放在朝政上,那就充足了。
王斐赶紧道:“下官知错,请刘太尉包涵。”
刘枭叮咛道:“请出去!”
兵士立即去传令。
可三杯醉仙酒下肚,他恐怕要醉了。
“喏!”
只是出身悲苦非常,每一次跌宕起伏,都身不由己。
刘枭先是看向王允,浅笑道:“司徒谬赞了。”然后,他端着酒杯,向世人回礼,然后喝了一小口,没有大口大口的喝酒。
世人当即拥戴。
一场宴席,大要上宾主尽欢。
醉仙酒不是浅显的酒水,普通的酒水,度数低,能够一碗一碗的喝下去。但醉仙酒的度数高,如果一杯酒直接下肚,很轻易喝醉。
刘枭没有想到,他刚到长安,蔡琰就主动登门求见。
说话的官员,四十出头,额头饱满,眼神敞亮,边幅儒雅。他昂着头,不卑不亢的道:“下官王斐,忝为中散大夫。”
第二杯酒喝下去,他双腿都有些发软,感觉有些难受。比落第三杯酒喝完,王斐面前发晕,扑通就倒在案桌上,直接醉了畴昔。
“刘太尉请!”
“或者说,本官要如何喝酒,得遵循司徒府的端方才行。刚才王司徒喝酒,也只是呷了一口,如何王斐只盯着本官,不敢劝谏王司徒呢?”
刘枭回到府内,便洗漱了一番。
莫非是蔡邕的事情?
王允点头道:“刘太尉曲解了,王斐和老夫没有半点干系。老夫是太原人,在并州长大。而王斐是襄阳人,在荆州长大,没有交集。”
一个个官员,举杯敬酒。
刘枭微微点头,便说道:“本来如此,是本官多想了。不过王司徒和王斐没有干系,戋戋一其中散大夫,指责本官喝酒不纵情,又说世人敬酒,本官应对恰当。”
王斐神采大变。
刘枭眼神一转,落在说话的官员身上。
“中间是?”刘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