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枭去了,事情办成了,的确短长。”
她的眼中,也透暴露一丝不甘心。好歹。她是大师闺秀,是王谢出身。固然嫁过人,但嫁人后再嫁,不是甚么奇怪事儿。
“不然,刘枭怎会亲身去招降。不过刘枭也真的是短长,竟然能劝服王子师。”
两人干系极好,马日磾清楚蔡邕的本性。话锋一转,他和蔡邕聊着朝廷的局势,又聊到经学诗书上,非常欢畅。
俄然间,她就要嫁给刘枭做妾,要成为刘枭的女人。昨早晨见到刘枭时,她还曾说,甘心为妾。当时的环境,是迫于情势,是想要救出蔡邕。
马日磾一听,非常惊奇。
一听老婆发怒,赶紧道:“别急,别急,听老夫说完。”
“伯喈兄身为朝廷官员,不过是感慨了董卓一番,何来罪恶?恰好王子师心眼小,要把事情闹大,用心将你下狱。”
马日磾说道:“我听闻,刚上任的太尉刘枭,作为天子使节,孤身一人,已经分开了长安,去陈仓县招降李傕、郭汜等人。”
蔡琰现在,也幽幽望着蔡邕。
蔡邕道:“贤弟,请坐!”
蔡邕见娘俩不反对,捋须一笑。
蔡邕点头道:“我的志向,你是清楚的。我志向不在仕进,我去官后,筹算修撰史乘,不再掺杂朝中事情。”
马日磾骤起眉头,说道:“伯喈兄何至于此?即使王子师有些霸道,但朝堂上,不能没有你。你身材还不错,该当极力为天子效力才是。”
蔡母没了耐烦,说道:“别废话,到底是谁?”
“第二件事嘛,是王子师命令,赦免西凉军的罪恶,不再究查西凉军的罪名。当初诛杀董卓后,朝廷群情对西凉军的措置,朝中的官员,都但愿赦免西凉军,以稳定局势,制止西凉军狗急跳墙。”
蔡邕话锋一转,说道:“贤弟,我已经写好了奏书,筹办上表请辞。”
马日磾道:“甚么渊源?”
他是站在刘枭一边的,并且已经和刘枭攀亲,得帮忙刘枭。而刘枭是郑玄的弟子,和马日磾能牵涉上干系,他顺势点出,以促进刘枭的人脉。
“好,你说!”
蔡邕解释道:“老夫能脱得监狱之灾,是获得了刘枭的帮忙。而赦免西凉军,也和刘枭有关,必定是刘枭的手笔。”
马日磾捋着颌下的髯毛,不急不缓的道:“从明天到明天,王子师总算干了点闲事,算是能看得过眼。”
马日磾说道:“有康成兄的干系,不能怠慢了刘枭。等他从陈仓县返来,再见一见。再说了,刘枭孤身去前去招降李傕等人,仅此一事,便令人佩服,值得交友。”
马日磾,是经学大师马融的族孙,学问很好,任太常一职。在暮年的时候,马日磾任谏议大夫,与卢植和蔡邕等人,一同在东观,典校官藏的《五经》,并参与补续《东观汉记》。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从院子别传来,倒是府上的管家进入,在蔡邕的身边,禀报导:“老爷,马日磾大人来访。”
蔡邕感慨道:“贤弟,不是王子师有了窜改,是因为刘枭的原因。”
蔡邕不吝嘉奖。
马日磾想了想,道:“也好!”
蔡邕见两母女都是幽怨的神情,说道:“老夫想让昭姬作为正妻,但何如对方的身份不普通。以昭姬的身份,想做正妻,几近不成能。”
马日磾年逾五旬,比蔡邕小几岁。他一袭博领大衫,尽显名流风采。见到蔡邕出狱,脸上挂着笑容,拱手道:“伯喈兄,恭喜啊。你出狱了,总算是苦尽甘来。”
郑玄,是马融的弟子。
蔡母哼哼道:“你如果说不出个来由,老婆子拆了你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