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枭又持续说道:“刘阳自小到大,都恶劣霸道,不把人放在眼中。刘阳在父王的面前,灵巧听话,善解人意。实际上,他暗里里,却横行霸道,跋扈残暴,行事肆无顾忌。”
“再说崔氏,父王对崔氏百依百顺,事事服从崔氏的。殊不知,崔氏在王府中,也仰仗着父王的宠嬖,胡作非为,肆无顾忌。”
刘枭持续道:“自小到大,父王为甚么会如此的偏袒刘阳。刘阳读书,我也读书。恰好,父王老是夸奖刘阳,对我却不屑一顾。刘阳孝敬父王,我也孝敬父王,但父王从未正眼看我。”
齐王炸了眨眼,看着刘枭。
刘枭深吸口气,看着神情如同死水般的齐王,说道:“父王对崔氏母子,恩宠非常。有件事,儿子一向都没想明白。”
“身为人父,父王对刘阳极尽宠嬖。对儿子,却仿佛是看路边的野草,都不正眼瞧。乃至时不时的,还抬脚踩上两下。”
“这令民气寒。”
他看向刘枭时,模糊惭愧,不再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状况。想想也是,他对刘阳照拂得无微不至,对刘枭却从未体贴过。
接下来的几天,刘枭都在王府中,清理崔氏遗留的事情。
他愧对刘枭。
“一样出身,却不不异。”
齐王没甚么反应。
刘枭心中也松了口气,他径直便分开了。在刘枭分开后,齐王把秦余喊到房间中,叮咛人筹办木桶和热水,沐浴换衣。
王府的各项事件都上了正规,刘枭也不再逗留,到后院向齐王请辞,便回到院子中清算施礼。这时候,一名侍从收支院子中,禀报导:“世子,王府外来了一人,自称奉北海相孔融的号令,有急事禀报。”
“刘阳纨绔后辈,崔氏霸道霸道,两人对齐王府,没有半点功劳,他们顶多是博父王一笑。为甚么崔氏母子死了,父王却如此的悲哀。”
齐王坐了起来,他看向刘枭,神采忸捏,说道:“父王愧对于你。”
这是以退为进,他不能从正面劝说齐王,唯有另辟门路,寄但愿能让齐王抖擞起来。在刘枭往外走时,齐王俄然道:“枭儿!”
刘枭说道:“父王如果惭愧,便抖擞起来,不要再自暴自弃。儿子现在,有很多的事要做,得空措置王府事情,望父王抖擞。”
齐王听着刘枭似是抱怨的话,心垂垂活了起来,悲哀感稍稍减缓。他本就轻易受人影响,耳根子软,听刘枭抱怨的话,已遭到影响,更感觉忸捏非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