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肃被吓蒙了,他大声告饶,更表示不再和孔融为敌,但还是被兵士拖下去砍了。
孔融说道:“实不相瞒,环境非常糟糕,很多县都沦亡了,被黄巾贼弄得鸡犬不留。武安国刚带兵和张饶厮杀一场,却因为管亥的插手,大败而回。”
驻守的兵士,都明白刘枭不辞辛苦来北海国,是来救济剧县的。人家美意美意的来救济,阎肃却横挑鼻子竖挑眼,令兵士对阎肃也不满。
武安国道:“回禀刘县令,张饶驻军的处所,间隔剧县约有二十里。张饶麾下的黄巾兵,约莫有三万人。至于张饶囤粮的处所,没有发明。而管亥的环境,底子不晓得。”
刘枭不是个手软的人。
孔融叮咛人把舆图挂起,刘枭让武安国在舆图上,标注出张饶的位置。张饶固然号称有三万摆布的兵士,但所谓的三万黄巾,能有三千精兵就不错了。
刘枭点头应下。
孔融明白了刘枭的意义,他和阎肃早就反面,早有措置阎肃的心机,只是没有机遇。现在刘枭把机遇送给他,他自是不会错过。
刘枭顿时笑了。
军队在城内驻扎,刘枭带着太史慈、典韦和孙乾登上城楼,在城楼的房中议事。
阎肃到抽着冷气,钢牙咬紧,死死忍着痛苦。
他来驰援北海国,不但愿留下后患,心机转动,便当着统统人的面说道:“孔相啊,我带着四千精锐来驰援北海国,半路上,曾和一些黄巾贼厮杀。”
没了阎肃,孔融没了掣肘。
马鞭在空中掠过,狠狠的抽在阎肃脸上。马鞭分歧于扇耳光,一巴掌落在脸上,受力面积大,不会太疼。马鞭抽在脸上,受力面积小,且力量大,顿时留下一条血印,肌肤都被抽得裂开,溢出丝丝殷红的血珠。
刘枭再看向阎肃。
阎肃凄厉惨叫着,脸颊都不住抽搐着。他捂着疼痛的脸颊,瞋目而视,伸手指着刘枭,破口痛骂道:“刘枭,你个黄口小儿,竟敢对老夫……”
刘枭面色冷肃,再挥马鞭。
刘枭又扣问其他的一些动静,便看向太史慈,问道:“子义,你有甚么观点?”
太史慈思考一番,答复道:“从刚才的讯息可知,张饶的气力普通,不敷为惧。题目的关头,在于管亥。得摸清楚管亥的环境,晓得他驻军那边,兵力有多少,才无益于反攻。”
“我俘虏到了一名黄巾贼的将领,鞠问后得知,北海国的国傅和他们有些联络。本来,我想着暗里里再奉告你,让你低调措置。只是现在,就碰到了北海国傅,便一并奉告你。”
来由有了,就看孔融的胆量。
孔融冷冷道:“阎肃啊阎肃,本官就说为甚么北海国的精兵一贯能征善战,为甚么这一次,却老是兵败。本来是你想借助黄巾贼,来打击本官的威望。你为争夺权势,竟然勾搭黄巾贼,真是无所不消其极。大敌当前,你罔顾大局,秘闻不能忍。来人,将阎肃当场正法。”
军略上的事情,孔融不精通,都交给武安国理睬。他看向武安国,叮咛道:“武安国,你说说仇敌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