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别人搞战争,我搞修真! > 99十尺白绫
就晓得安策递到她嘴边的东西,她是不会回绝的,哄著安策给她喂汤喝。元儿的这点谨慎思被戳破,笑笑道:“蜜斯说甚么呢,奴婢才不哄人。”
沈佳音不听劝,窦华容也不好再说甚么,便道:“将繁花送你的那些东西全拿出去扔了,一样也不准留在家里。”
沈成济连续两日未曾理睬她,两人刚因安策存了点温情,顷刻间又消逝的一干二净。
老夫人拿着十尺素说不出话来。
是她不顾父母兄长反对,执意嫁给沈成济,也是她非要守下落败的侯府不肯走。
窦华容阴沉着脸,摆手让元儿将她换下来的衣裳拿去烧了:“是麝……”
“好,准了。元儿,给音女人清算东西,她的统统东西全都包好,一件别落,但我侯府的东西,半点也不准她带走。”窦华容拧着秀眉,“我奉告你,我最不怕的就是一哭二闹三吊颈这一手。”
他们要她和离,带着安策回家去,她不肯。
窦华容的声音过分峻厉,沈佳音一时竟不敢回嘴了。
安策跟窦华容一起吃过东西,献宝似的拿出一个木头的小玩意:“娘亲,你看这个,我明天赋得的好东西,是个风骨木的小腰佩,还很香呢,娘亲闻闻。”
沈佳音蓦地禁了声,发狠道:“我是侯府的嫡蜜斯,你凭甚么这么对我!”
元儿美意劝道:“音女人,主母让您读书是为您好,怕您出去让那些世家蜜斯笑话。”
沈佳音给的。窦华容在内心思忖著,沈佳音固然放肆了些,倒也不至于存了害人的坏心机,更何况麝香这类东西,对女子的风险比男孩要大很多。
安策见娘亲一向没喝,深思是不是太烫了,又笨拙地把勺子放到嘴边吹,谨慎的不让汤洒出来:“娘亲,此次不烫了。”
窦华容让安策喂了一大碗鸽子汤,她不能孤负儿子的这份心,也不能枉顾玩儿的心。
窦华容把安策哄睡了,带着元儿往沈佳音住的院子里去,沈佳音正在试衣裳,换了件粉红色的纱裙,对着一人高的铜镜转着身子,身边的丫环还不住地夸她:“好香啊蜜斯,这衣裳真都雅!格式也是最新的。”
老夫人脑筋再运也听得出,窦华容这话里清楚就是讽刺她,瞋目一瞪,元儿刚好把倒了的热茶和肉片端到了她面前。她闹了半日,凌晨闹绝食,到现在又渴又饿,坐在地上灌了一杯水,肉片几口就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窦华容气定神闲地坐下,任由沈老夫人哭了一会。她实在抹不出泪花,嗓子也喊得有点哑了,咳嗽著指用力儿:“去给我倒点水来。”
窦华容看在眼里,神采较着变得不好,淡淡道:“母亲那里不对劲,说出来就是了。”
沈成济的眼神堪比刀子,直剐在窦华容心上,戳着她心底最深的痛。听到楚真的名字,窦华容几近要失了明智。
窦华容眼眸里也内着火:“氏族之交,好处为本,底子没有交谊可言。你胸无点墨地混到那些世家蜜斯里,只是平白让人嘲笑。她们笑话你,便是笑话我沈侯府,今儿我窦华容还是当家的主母,站在沈侯府的牌匾底下,就得护着侯府的庄严,不能让旁人随便笑话了我家门庭。”
窦华容也没那么多性子跟她磨:“你奇怪甚么,明儿让元儿上街去给你买,世家来往不像你想的那么简朴,比你夺目的人多的是,这衣裳和玩物上惹了麝香,你整日泡在麝香里,身子不要了?”
沈成济不敢信赖地一步步走近窦华容:“你竟用如许的手腕对于过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