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兵士陈述西边有人正往营寨方向赶来。
“哈哈哈哈,以你我干系,何必如此见外,我刚好带了美酒,咱今晚不醉无归!”
那马赤炎神俊,甚是威风,吕布兵马平生,也从未见过如此神驹。
在内行军是有禁酒令的,吕布已经好久没有喝酒。
“奉先曲解了,我并非热诚,而是想让你觉悟,我远不如你,在董卓麾下也能小有成绩,若你投奔他,必然深受重用。”
吕布看了一眼李肃身上华贵的衣服,又见对方左腕戴了一只玉镯,他忍不住问道:
“造反也是小事,那甚么才是大事?”吕布惊诧,他不知该说李肃笨拙还是大胆。
他本是好酒之人,现在闻到酒香,再也按捺不住,拿起碗便喝了起来。
“是当一冷静无闻的兵将好,还是当建国功臣,千古留名好,我想奉先应当比我更加清楚。”
吕布哑然,他竟然感觉李肃说得非常有理。
李肃又道:“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跟对了人方能建功立业,出人头地。”
李肃反问吕布,然后又给他满上一杯酒,让他坐下来渐渐说。
吕布有些为莫非:“李肃,我出征在外,只能拿些粗茶淡饭接待你,明日我向寄父告假,到洛阳请你吃一顿好的。”
赵融被吓得连连点头,他本想凑趣一下,成果反被怒斥。
“这些年你都去哪了,看你这身行头,仿佛混得不错啊。”
李肃早已推测对方有此反应,问道:“奉先为何如此惊奇?”
洛阳东郊,丁原的兵马驻扎于此,间隔洛阳不过数里。
吕布感觉这个声音很耳熟,他细心打量对方,儿时的影象不由涌上心头。
“你还真轻易满足,他只封你为主簿,就算对你恩重如山,那董卓赐我赤兔马,那他岂不是我再生父母?”
普通环境下,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入大营的。
李肃拿出酒嚢,为吕充满上,然后又给本身倒了一杯。
“你当今如此风景,想必是家财不菲,你是在那边高就?”
二人边吃边喝,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已是酒过三巡。
二人进了营帐,分宾主坐下。
吕布劈面回绝:“白日做梦,我不会为反贼效力,若你再提此事,可别怪我赶人了!”
李肃见对方活力,他也不急,反而持续沉着劝说。
跟着对方靠近,他也逐步看清,本来那人骑着一匹长鬃烈马。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在丁原麾下一事无成,倒不如投奔董卓建功立业。”
桌上摆着两碟素菜,一碗牛肉,另有两碗白饭,连汤水都没有。
“你为董卓效力!?”吕布“唰”一下便站了起来,显得非常冲动。
“天下局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大汉式微,谋反之人何其之多,即便董卓不谋反,也会有其别人谋反,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然李肃是吕布的同亲老友,并且单身前来,吕布也不计算这么多,聘请他去本身营帐。
吕布忿忿不平,他刚才还与李肃聊得好好,现在都不想与其坐到一起。
李肃又问:“你本领要胜我很多,可你在丁原麾下这么多年,有过甚么封赏,当过甚么高官?”
骑马之人很快来到世人面前,他跳上马笑道:“奉先,好久不见,迩来过得可好?”
“寄父对我恩重如山,固然我只是他身边主簿,可他对我极其信赖。”
“哈哈哈哈,多年不见,甚是驰念,你可比孩时高了很多。”
“不敢说高就,只是在董卓麾下当一小小校尉罢了。”
“一旦董卓攻陷洛阳,将能介入天下,到时别说获得高官厚禄,即便封侯拜相,也并非不成。”
“混得还行,此地不是说话处所,我等不如出来再说?”李肃指了指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