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宁身着一袭轻巧如云的雪青缎衣,丝绸在摇摆的烛光下泛着温和而诱人的光芒,好似她本人,清爽脱俗。
裴坼眼含笑意地走近,江阮宁则敛着眸子,绷着小脸儿,非常对付的福身施礼:“阮宁见过侯爷。”
倘若裴坼彻夜真意欲过夜于此,势需求与她共枕而眠。
即便是心如止水之人,也不免有那么一刹时的恍忽与失神嘛。
这半晌的疏离,却换来了更加的狂热。
实际上,在裴坼没有来之前,江阮宁就已经布下了应对今晚之计。
这个时候裴坼却俄然昂首,双眸赤红肝火中烧,厉声向外喝道:“混账东西,第一次服侍吗?”
裴坼凝睇着她那张透出丝丝寒意的小脸,不由微微一怔。
长睫定定,清澈如水的眸光深处有一抹哑忍悄悄掠过。
“啊……侯爷!”江阮宁神采刹时落空了赤色,却不得不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江阮宁的身材在这一刻仿佛被点了穴道普通,只觉一股奇特的电流贯穿满身,令她转动不得,唯有眼眸浮泛而茫然地凝睇着头顶吊挂的黄鹂报喜纱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