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错了。我买了东西就该乖乖返来,不该再去吃点心;吃完点心就该乖乖返来,不该听到那匪人的声音;听到了声音就该乖乖返来,不该担忧别的女人的安危;担忧别人的安危也该乖乖返来,不该私行决定去查探……”
但是龙二爷很不好对于。
大师各司其事,很快散了。
啪的一下,龙二脑筋里那根紧绷着的肝火之弦断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甚么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指着居沐儿,张了张嘴,又闭上。
三个女人在巷子内里面相觑,正想着要如何办。这时听到马蹄声响,李柯与另两名保护赶到。三人见着这三位女子围着一个满头血的壮汉都大吃一惊,这与他们设想的凶恶亟待援救的景象但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龙二没好气地看着她,她就站在他近旁,皱着小脸,两只手在空中乱摸索,可摸半天愣是摸不到他。
龙二也皱了眉头:“半路被劫了吗?”
居沐儿接着说:“相公,我是诚恳认错的。你大人有大量,便谅解我这一回吧。我认罚,罚我禁足,从后天开端,罚我不能再出府门一步,直到相公你让我出门。你看如何?”她一边说一边晃着龙二的胳膊。龙二感觉她的神采清楚就是在说:相公快看,我也是会撒娇的。
龙二咬牙切齿,如果夫威不立,夫纲不振,他就不姓龙!
“相公!”他羞不羞!
他再气急废弛,她都来由合法绝无对付地“视若无睹”了去,亏他还在皇上面前夸她“乖顺得趣”,她应当是“聪明气人”吧。
“这才结婚多久,娘子便惦记上用家法了,这真是为夫的功绩。娘子欢乐这个,想来为夫也没有白劳累,甚好甚好。”
只这呆了一呆的工夫,李柯在门外又唤。
他现在炽热难耐,她这般当头冷水泼下来,还威胁他,若不照办她今后接着犯事?
她缓慢倒了茶返来,捧着递了过来:“相公请用。”
“这便证明我没有逗乐子,我端庄说事呢,相公别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