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身影明灭,一跨步便跃上那圣莲令化作的白莲花中,盘膝端坐下来。双手一拂,一片金光中,那天下琴便横于李易膝上,李易看也不看觉诚以钢叉射过来的剑雨,只俯身十指滑动,如山间隐士普通。自顾自的弹起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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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诸位且听贫僧一言!”众皆无语之时。倒是那一向没有说话的觉性站出身来,觉性打断觉诚的话语,义正言辞的驳斥觉诚道:“我等东林寺自慧远祖师爷创派以来。便有寺规传下,继任宗主由上一任宗主指定,若上一任宗主没有指定,便由持圣莲令者升任宗主之位,现在觉量师兄身为上一任宗主,而圣莲令又在监寺长熟行中,如何需求由众僧来评定宗主之位?”
“觉量师兄此言差矣!”觉诚跳将出来,道:“觉量师兄自认才气不敷以继任东林寺宗主之位,我等自无定见,只是这宗主之位乃是我等东林寺的宗主,岂能由一人来决定,依贫僧看来,这东林寺宗主之位不若由我等东林寺众僧来推举评定如何?”
那边觉诚被觉性打断话语,顿时面色一变。就要反唇相斥,这时倒是听得李易带着几分戏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咦,觉诚,你等不是想要趁早拆伙的么?”
李易插铁剑、祭圣莲令、弹天下琴,行动固然繁多。却在转眼之间便已完成,然被世人的眼中,李易是那么的不慌不忙,安闲不迫,每一个行动都清清楚楚,洒萧洒脱,深深的映入了世人的脑海当中。
李易此言一出,东林寺众僧再次鸦雀无声,觉量觉性这边的和尚在想:遵循监寺长老说的,仿佛也不错,归正觉明觉诚等人和我们不是同一条心,免得大师看着都碍眼。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大师只要手底下见个真章了,觉诚一运钢叉,阴沉森的道:“小子,刀剑无眼,若贫僧万一脱手不晓得个轻重,到了阎罗天子那可不要告黑状。”
李易话语一出,众皆哗然。想着觉诚先前的话语,再看觉诚现在的夸夸其谈。心机窜改得如此之快,那里能有甚么佩服力。
“蓬……”在天下琴的音波中,一团团红色云烟飞溅而起,觉诚钢叉射出来的澎湃彭湃的剑雨竟然尽数都被蒸发,化作那虚有雾气,消逝融入在茫茫氛围当中。
“南无阿弥陀佛……”静璇双手合十,悄悄的在内心默念着佛经,暗道,莫非是佛祖在奉告小尼我,李道友只要皈依我佛,便能证得大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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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甚么打趣。九州自古以来,大至一国天子之位,小至一家家主之位,向来都没有传闻过有“推举评定”出来的,战役年代比谁的拳头硬,战役年代比谁的手腕多,别说现在的修真天下,就是千年后……难怪即便是觉明觉诚的翅膀,都没有站出来。想来在他们的心中,也是以为推举评定底子就不实际吧。
觉明觉诚那边的和尚却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听到李易之言大师立马便想道:我等若这般的就走了,那岂不是便宜了留下来的和尚,到时候东林寺内分财产的人少了一半,余下的每小我不是能够多分一半?不过李易的话也没错,自等都要离寺出走了,那里还能再占有东林寺的财产?
觉量说罢,向着李易深深行了一礼。然后立在李易身边,紧紧闭上双唇双眼,就如一块木头般再不发一言,再不观一物,仿佛东林寺的统统都再与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