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多谢朱兄提示,我这就去将它栓到我的窗前,他们如勇敢对小灰动手,我定饶不了他们。”
“客人们要吃点甚么呢?”
妇人神采一红,“道长不要混闹!”
门口一名身穿天蓝色道服的羽士,走上前去大声说道:“魏大人,有我昆仑派李师兄在此,包管毫不敢有妖邪作怪。那些跑江湖的,只是混饭的,大人想要做善事还不如布施乞丐。”
既然放心了,流水价的包子馒头,各色菜肴,不一会儿摆满了好几桌。
花娘子冷冷一笑,一把拉过刚才那名妇人,“来,道长,你现在贴符,看我这个妹子,是不是鬼?!”
赶了一天的路,世人早就又累又饿,见到堆栈便一窝蜂的走了出去。路过那几个妇人时,这些跑江湖的糙男人们,都不由很多看了两眼,喉结涌动,大咽口水。
不等李道长说完,花娘子朗声说道:“众位军爷帮手做个见证,我们家男人也都是从戎的,莫非男人没在家,就也如许被人欺负嘛?!众位江湖兄弟也做个见证,我们妇道人家抛头露面讨糊口不轻易啊!”
魏大人看到朱炯和茅一飞也是一愣,这么多的保护,他那边认得过来。
说罢眼神不住向朱炯和茅一飞看来,调侃他们混饭吃,还不如乞丐。另一名蓝衣羽士,捻须浅笑,颇感对劲,固然收了管家的银子,但他们仍然要在老爷面前热诚朱炯和茅一飞。
妇人捧着一摞空盘子,路过昆仑羽士桌旁时,朱炯冷静念了一句咒语,哄动鬼符。
一个二十七八岁颇风味的妇人,领着几个略年青的妇人,走到门前迎客。
胡管家走后,场面又是别的一番模样。兵丁们看不起镖师,接着昆仑羽士的话头,不竭对镖师出言讽刺。镖师们惹不起官府,只是闷头喝酒。
一群糙男人,听到“端庄本分”四字,心中非常绝望,只能一边看着来往送菜的妇人,一边狠狠地大口吃着又大又白的热包子,咕咚咚,狠狠地喝着酒。
不一会儿,花娘子带着几名妇人,手拿擀面杖气势凶凶的赶了过来。
茅一飞心中大怒,就要走上前去实际,被朱炯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