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瞥见水里浮出一大片弧形的黑甲,像个倒扣的铁船,倒是那虿母的大脑袋。不一会,中间又冒出一只握着长刃的手臂,以后是个浑身黏液的人――恰是水牛。
――干掉了?山羊胡子冲对方眨眨小眼睛。
“现在如何办?”山羊胡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可这水中都是虫尸腥臭,不由呸呸啐了几口吐沫。
三人气喘吁吁浮在水面,都摘掉了水肺,不堪惶恐地昂首看着那只巨大的白眸子。
“估计不成吧,这玩意悬在洞顶,”榔头捂动手臂上的伤口,皱着短眉毛劝道,“底子够不着。并且,我们脚底悬空,都没生根的处所……”
都说“人谁不顾老,老去有谁怜”?瞧我这事办的――唉,真是老了……
未及回神,虿母又是长啸一声,像艘核潜艇般潜入水中,开足马力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