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茶棚酒摊中,几个看似行脚的男人正双眼紧盯着这辆马车,坐在中间那人不时口中说些甚么,看似谈笑,其他人却涓滴没有笑意,而是紧握着挑东西的担子。
马车与一辆又一辆类似的马车交叉而过,不时有人指指导点。这是哪,这是咸阳城,是大秦都城,任何一个乘坐马车的人,哪个不是前呼后拥足足十几二十个从人。只要这一辆,独独一个车夫驾着车子。
驱车的男人蓦地握紧了刀柄,却被一只手按了下去。转头一看,国舅爷已经穿戴一身素布衣服,出了车厢。阿谁婢女捧着一身甲胄和宝剑,站在一旁。
北路军败了,败得出乎统统人的预感,败的是那么的敏捷,一时候就连国舅爷的政敌都没反应过来。
一场世人围杀国舅爷的好戏,即将在这咸阳城外二里地上演。
“不知,监御史大人,奉了哪家大王的旨意,要缉捕郑某?”国舅爷郑光亮戏虐的盯着前头略显镇静的监御史:“更何况,查抄郡县官员的监御史,何时又有了进京缉捕人犯的权力?”
第二日,这曾果断不移站在秦王一边的国舅爷就在如雪片般的奏折中告了老还了乡。秦王并没有说准也没有说不准,只是让寺人传了一道口谕,让其重视身材,放心静养。
郑光亮转头看了下咸阳方向,数名方士明显发明了此处动静,已经高高升起,却又被人禁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