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凡提示一句,两指顺势搭上了安然的脉搏。
安文耀闹了个大乌龙,满脸通红地放下拳头。
父亲真是老胡涂了,请个还没高中毕业小屁孩来给他女儿治病,这不混闹吗。然然这病请了多少老中医、医学博士,花了几千万都治不好。
“我还在念高中呢,高甚么就?”
安文耀叹了口气,刚筹办把宁小凡带出去,给点钱打发打发走。可后者却一把攥住安然的手腕,将她蓦地扯了返来。
“你!”
“你又如何了啊!”
“这……这个棒子啊……”
“宁大夫,你终究来了。”
“高……高中?”
宁小凡丢给安然一个笑容,顿时回到了大厅。
另一边,安然固然冒死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那里是内劲武者的敌手,被宁小凡铁钳般的手死死攥停止段。
这时,宁小凡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木头棒子,面色古怪道:“我是要给安然施针,不咬住东西,我怕她疼得咬到舌头。呃,你们不会想到阿谁棒子了吧……我晕。”
安然缓慢把木棒吐出来,气得眼泪都要哭了。我咬的是木棒,又不是你的阿谁棒子,你叫喊个甚么啊。
越是靠近,他更加被安然的斑斓赞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犹若不慎坠落凡尘的月宫仙子……
“老爷,宁大夫到了。”
话音刚落,大厅里快步走出二人,除了安世仁外,另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发展一张国字严厉脸,恰是安文耀。
“来,你先坐下来,把我的棒子含住。”宁小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腰间。
“然然,宁大夫是来给你治病的。”安世仁满脸慈爱地走来。
“我俄然想起来,我银针在内里没拿。哎呀,不美意义,等等啊。”
宁小凡固然会点针灸,但恐怕也是白搭工夫。
“啊!!”
安世仁也是完整无语,这小师叔祖也太失礼了吧,大庭广众下,竟然说出这类污言秽语。
宁小凡蓦地收回一声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