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说道,“姜掌柜,依我之见,还是先把事情问个明白,说不定能抓住阿谁偷钱的贼,还免得你来回百十里路程。”
待田孀妇站稳后,赵良开口问道,“田婶儿,比来你家口粮可够吃?”
赵良对姜掌柜说道,“看来钱必定是在小红贪玩的时候,被人给偷走了,这贼怕小红当时就发明,还在罐子内里放了些石头。”
赵良面向世人,朗声说道,“凡是作奸不法,必有其启事。行窃之事,其启事不过有三。温饱交煎,为求充饥而行窃,其一也。亲人病重,为救其命而行窃,其二也。行窃成瘾,一日不窃便惶惑不成整天,其三也。”
“嗯!”赵良微微点头,接着又问:“那比来可有急事,像是亲人得了沉痾?”
姜掌柜说完,还气咻咻的。
姜掌柜听了赵良这一番话,感觉八成是冤枉了田家母女,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就算不是她们偷的,也是她们给弄丢的,这脱不了干系,送去见官也于情于理。”
赵良走上前去搀住田孀妇,“田婶儿,你先起来,我问你几句话,你要据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