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峤倒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姜兄,我劝你还是不去为妙,那小子有一名短长之极的师父,我真是招惹不起啊。”
“嫪大师,你还记得那天在街上脱手经验的愣头小子吗?”姜慬反问道。
姜慬回府后,直接将一个茶碗掼在大厅的地上,摔得粉碎。
嫪峤考虑了一下,说道,“好,姜兄,此次我就为你两肋插刀,祝你一臂之力,事成以后,可不要忘了你的承诺啊。”
“这……”嫪峤还皱着眉头踌躇。
姜慬见嫪峤承诺了,不由大喜,“放心放心,嫪大师,事成以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来人,先去账房支一百两黄金,给嫪大师送到府上。”
一个家主子速上前,怀着谨慎说道,“少爷,你有甚么叮咛?”
姜慬听完,本来升起的但愿又再次落空了,内心对赵良的恨,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
嫪峤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先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去嫪大师府上,将他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姜慬见嫪峤踌躇不决,就加大筹马,说道,“再加一百颗上好的珍珠。”
嫪峤问道,“姜兄,本日唤我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姜慬晓得嫪峤此人非常好色,就再次加码,“另有四名上等斑斓的赵国美女。”
“明着不可,就来暗的,等他出了贤士府,落了单,我们就给他来个包饺子,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如果此事成了,我定令媛相谢。”
“不可,我得找我爹去,我不管如何也咽不下去这口气。”
“这……”嫪峤皱着眉头踌躇。
嫪峤听了心中一惊,心想,这小子手腕真辣啊。
这是嫪峤心中永久的痛,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苦笑着说,“姜兄为何又提起此人?”
姜甄接着又道,“齐王就是听了邹衍的建议,天下布德,才广招贤才,建了贤士府。你竟然敢跑到贤士府去冲撞他,你是不是活腻了?死了也要扳连我们百口啊!”
“这厮竟然半夜潜入我府中,脱手将我……,将我给废了”姜慬说着,眼圈一红。
“比咔嚓了更惨,他不晓得用了甚么邪术,我那活儿就再也不顶用了,我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法医治。”姜慬又将一番心机依托在嫪峤身上,非常朴拙的说道,“嫪大师,你是修真高人,你能帮我看看吗?如果能治好了我,我必定重金相谢。”
“废了?他是将姜兄那活儿给咔嚓了?” 嫪峤举起右手,比划了一下。
姜慬被骂的唯唯诺诺,一句也不敢顶撞,等姜甄气消了一点,又接着问道, “爹,本日,我还碰到一个老头,仿佛叫甚么邹大夫,他很了不起吗?我不谨慎推了他一跤,不碍事吧?”
姜慬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大气都不敢出,万分谨慎的说道,“诺。”
“我要找赵良报仇,非要杀了他不成,请嫪大师脱手助我。”姜慬牙齿都要咬碎了。
姜甄一听,眼中都要冒出火来,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姜慬的脸上,“牲口,邹大夫就是邹衍,当今齐王尊为国师,连我见了都要毕恭毕敬,称一声邹先生。”
“嫪大师,我另有一事相求,请你务必承诺。”
姜司徒府上,姜甄听着姜慬的诉说,神采越来越青,待听到姜慬带人去贤士府搜人时,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张口骂道,“你这个牲口,真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了,竟然敢到贤士府去搜人,如果闹出事来,不但你人头不保,我们百口也要跟着遭殃。”
“好吧,我帮姜兄看看。” 嫪峤踌躇了一下,说道。
姜慬怀着万分愁闷的表情回到府里,本来找他爹给他撑腰做主的,谁晓得被臭骂一顿不说,还被赏了一个大耳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