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明天的事,也算是王墨涵的偶然之失,别的,究竟对错在谁,很难说清。
我看着面如死灰的张硕,动了动嘴唇,实在不知该说甚么,倒是从张硕嘴里俄然吐出了感谢二字。
王墨涵推了推镜框,持续冷冷隧道:“费事你转告他们,我不会因为你们的设法而窜改我的做法,更不会再惊骇你们。”
我挠着头,正难堪着不知如何回话之时,张硕深吸了一口气。
毕竟,现在的他说是被宣布了极刑也不为过,不出不测的话,被警告了两次的他,就是下一个被辞退的人。
这么一想,大师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走到了王墨涵身边,有些纠结要如何跟王墨涵解释班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