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人真的是呆板地一成稳定,认定了不能生便是不能生,即便有再多的变数,他也不会答应呈现。
叫胭脂又心疼又难受,想着多生几个平摊也好,免得他每日还要苦心按捺体内的煞气。
叶容仿佛没有听明白胭脂的话,只面露迷惑悄悄反复,“……包子?”
叶容低头看着她,胭脂一丝马脚也没露,可面上的倦怠还是挂着的,刚头都没好好歇一歇,现下还要打起精力和他应对也确切累。
结婚那日, 仙界的来了一大半, 流水席直摆到了山脚下, 隔壁几座山也摆满了。
她悄悄找了好久的缺口,才揣摩出他酒量极差,远没有做苏幕的时候好,有一回儿吃了几颗酒心糖果就醉得失了昔日的腐败,说甚么就做甚么,好摆布得很。
叶容靠在她身上,眼睛眨了眨似有些困意,见胭脂这般求,便就着碗一口一口喝着。
更别说九重天上的织女了, 本来一年就织一件绝品,现下接了帝仙结婚的喜服, 但是差点累得送了命,她是真没见过那家结婚要成整整一月的,一日还要换早中晚三件喜服, 不过织女是不敢怠慢的,每一件都花了大心血。
胭脂将前些光阴酿好的甜酒倒进瓷白碗里,葡萄的清甜香味劈面而来,她略微尝了一口,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过甜了,也不晓得他会不会喝。
叶容神采当即就欠都雅了,将碗重重放在凳子上,“混闹,十几二十个,你身子……”
叶容闻言轻笑出声,低下头来在她耳旁浅声道:“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还要抵赖。”
叶容躺在榻上,长睫一下一下轻眨着,温馨有害,鸦青色的衣衫微乱,衬得面庞皙白都雅,胭脂细细打量了番,才认识到秀色可餐本来是这么个意义。
榻边玉色轻纱微微垂落,半遮半掩,只余一色旖旎。
叶容闻言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累不累?”
胭脂喜上眉梢,这可真是主动奉上门的,倒省了好多工夫利用他喝,她忙将碗递给他,叶容却没接。
正想着,身掉队来一人环住她的腰,闻见清甜的酒香,又看了眼她手中的甜酒,浅声道:“我也要。”
胭脂忙扶着他靠在灶台旁,端起碗将里头还剩的大半往他嘴里送,故作委曲喃喃道:“卿卿,另有一点点,我特地给你酿的,你不喝完我会难过的。”
胭脂内心慌慌的,一本端庄地将解酒汤放在桌案上,蹦跶到床榻旁,一脸灵巧,“卿卿,你醒了呀,我才给你喝了这么一点,你就睡了这么久,可把我无聊坏了。”
胭脂心下一喜,又喝了一口,如法炮制地喂给他,这般没几下他就有些站不住脚了,微微倚在她身上,眼神迷蒙一片,“不要了。”
胭脂见他面色温暖,忙逮住机遇,“这一回三只,下回儿必然更多,既然能平分煞气,那就多生几只,我身子可棒了,能生十几二十只……”
叶容毕竟没撑过一刻,还是让步了,这么不幸巴盼望着,便是要星星舍不得不摘给她。
胭脂忙开口截道:“不要十几二十个了,就一个,就一个嘛~”
胭脂躺在榻上看着他出了屋,见他果然觉得本身只是做了个梦,欢乐地抱着被子在床榻上来回滚,可到底还是欢畅的太早,没过量久叶容就端着一碗药出去了,胭脂一闻到味道后便晓得是避子用的。
这尾音微微落下,倒越显胭脂是个勾弟子脚的坏夫子,她面上一时烧得烫极了,忙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以示安抚。
本日必然要成,不然下回儿他生了警戒,可就没那么好骗了。
胭脂下定了决计把他拐到了屋里去,一步步吃力地将他扶上了榻,接下来便不知该如何办了,以往都是他欺负她,现在轮到本身却有些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