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是借此敲打季傅,莫要存了一支独大的心机,这江山毕竟人才辈出。
且因着他们之前派了黑衣人来抓胭脂都是有来无回,竟然就将这笔账记到李氏一族的头上,这的确是荒诞之极!
到了大堂,堂上坐着一名青年,而季傅坐在堂下右边,这坐位一看便知乃是端王。
胭脂顿了顿,语气轻浅却又满含戾气,像是将刚头受的怨气宣泄到了王家上,她看着季傅一字一句道:“我要王家今后在陵都世家中除名。”
胭脂正看着窗外郁结于心,门外有人轻叩房门,胭脂回过甚一看,是季府的丫环,她站在门外对胭脂行了一礼,“胭脂女人,老爷有请堂前一叙。”
也不知季附会如何对于李言宗,这些都是命薄上没有写着的。
他不是没有瞥见端王对他绝望之意,再加上叶容之先前的刺激,他越焦炙功近利,现在有这么一个机遇,他怎能不抓住?
胭脂沉下脸,虽是疑问却带必定问道:“言宗,你当真不存有别的心机?”
死普通的沉寂后,胭脂直接开口道出本身的要求,“我此去存亡未卜,只请二位替我做一件事便可。
李言宗虽有迷惑,却也不敢多问忙应下。
端王见胭脂似在思考,便一脸笃定道:“女人若能成全此事,本王今后必然会让女人风风景光地嫁言宗为妻,做李家的主母。”
李言宗沉默不语,他确切存了几分博得端王赏识的心机,当初端王在旁人那处听得他才调出众才气不凡,便对他极其赏识,可现在他在季先内行下做事如何能展露本身分毫,季先生光芒太盛,他这点微小星光如何能让端王看到,他若不是季傅的门徒,尚能博得几分出采。
胭脂瞪着面前坐着的李言宗道:“我千丁宁万叮嘱,你竟当了耳旁风,你为何要给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