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升闻言瞪向了丁楼烟,若不是碍于脸面,二人怕又是一顿好吵,谢明升气得面色发青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谢老太爷看出了苗头一句话截了去,“莫再多说了,此人就按楼烟的意义办,时候也不早了,传家法吧。” 这丫环在谢明升这里这般重,不免让他散了读书的心机,天然不成能将胭脂再给谢明升,比起谢明升,谢老太爷倒甘愿给了谢清侧,由着他自生自灭去,他便是为这么个玩意儿荒废了学业,也不值当他多管一下。
竹板打下的风劲直刮得胭脂面皮生疼,那板落在他背脊上的力道,直听得她胆战心惊,这比之她那次杖责的确是小巫见大巫,她不由昂首不成置信地看向谢清侧,他竟然还说得这般忽视,他莫不是想要死在这上头!
谢老太爷面色略微和缓起来, 还算对劲谢清侧这么个态度, 毕竟有他爹那么个违逆的在前面烘托,天然少了些许火气,便拿眼看向了谢明升, 看他要个甚么样的赔偿。
胭脂一向垂着头冒死压抑本身不去想, 白日里和谢清侧这个她视作弟子的人做的那档子事,她还沉浸在自我嫌弃的惭愧当中, 若不是谢明升说到这些她还都没想到。
世人一见是他,就暗道这一遭二公子怕是要完了,以往挨得那些与这比拟,不过是轻风拂面罢了,谢老太爷这可真是动了大怒,这下二公子想要划一地出祠堂怕是不大能够。
胭脂心下大慌,急道:“阿容!”谢清侧已靠在胭脂肩膀晕了畴昔,连压得胭脂也一同倒了下来。
她现下这么个丫环身份, 若真是到了谢清侧那处, 那这类事不就一向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