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无遗憾的把书册塞到衣衿里,伸手到抽屉深处找,她看不到抽屉深处,只能瞎摸,手指俄然碰到了甚么东西,她还没拉的经抽回击,空中俄然陷了下去。
她忍着涌到嗓子眼的恶心感,捡起地上的一根较长的木棍将尸身往外扒了扒,暴露脸。连续翻了好多个,她都不熟谙,尸身的味道让她的胃里翻出酸水来,七弦忍耐不住的扔了树枝分开,却一不谨慎踢到门路暗影下藏着的一个东西,她咬着牙往外踢了踢,竟然还是个尸身!这个尸身大抵死了没多久,身材的皮肤还没腐臭,她拾起树枝把它的脸翻过来,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尸身竟然是无痕!
她能认出他是无痕,纯粹是因为那张脸,再上阕楼停止的赛诗会时,她曾经细心看过他的脸,晓得他右眼下有粒青色的泪痣,很少有人长这个色彩,以是她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