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叹了口气,安抚她:“不是我不让你去,皇上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栖梧院,如有违命。会被杀头的。”七弦怕惧的捂住嘴:“那怒还是不去了巴黎,扳比大哥就不好了。”
鉴于苍梧是如此的聪明,七弦把本身制定的一个打算说与苍梧听了听,但愿他能停止完美,以达到无懈可击的完美境地。
但是锦夫人不说话,她也不好先开口。不是有句古话说:先出招就输了么,她一方面是想等对方先出招,她最多见招拆招,不必太闹心,但另一方面是,七弦委实不知该如何出招。出得狠了,撕破脸就又树了一个仇敌;出得弱了,对方皮不痒肉不痒,一点见效都没有。
“有人?”锦夫人望着本身被抓住的袖子收回疑问,“谁?”
侍卫走后,七弦走进中间的竹林里换掉了外套,接着跟在侍卫的前面轻手重脚的尾随到了陌生的栖梧院。栖梧院埋没在一条长湖和一片桃花林前面,说是院子,实在只是个毛草屋,屋前的木架子上隔着一张箩筐,筐里还晒着一些浅碧色的药草,茅草屋的前面模糊暴露一片衣角,淡淡的桃粉色,应当是个女子。
锦夫人撑腮支在桌面上,唔了唔:“我长年待在这栖梧殿了那里都去不得,也不晓得这府里到底多少女人,不过既然你说左相大人就一名夫人,想必那白衣女人是相府的客人罢。你找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