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起点头说道:“不错,就是他,这个左慈,竟然对公孙将军说,只要让某赛过他手中的戟枪,他才会至心归附于某。”
元起拱手道:“既是公孙大哥叮咛,某服从就是。”
出了辽西郡城,一行人策马向东疾走而去。半路上,公孙入云看着元起坐下神骏的玉麒麟,恋慕的说道:“贤弟的坐骑,真是一匹千载难逢的宝马啊,此马通体乌黑,唯有额头正中留有三寸新月形的金色鬃毛,颈下长鬃形似雄狮,若某没看错的话,这匹宝马,应当是雪域王马的后嗣?”
见到元起的行动,一行人无不骇怪莫名。这个东莱左慈,到底有甚么手腕?值得当今威名远扬的虎威将军、百胜亭侯元起徒步行走,以表示尊敬之意?
“呵呵,二弟,你猜,虎威将军亲笔给某写这封信所为何事?”公孙入云笑呵呵的向身边的同胞兄弟公孙越问道。
搔了搔头,张龙略显不美意义的说道:“师兄说的也是,嘿嘿,五年之前师兄仿佛还。。。。”
“元虎威的目光也真毒,但凡是被他看中的,无一不是一时豪杰。”公孙越感慨着说道。
“哦?看来元虎威的目光又一次看准了,想必如此高傲的人,部下必然是有点手腕的,算了,这事你不消管了,某给元虎威回一封手札,至于来不来,就是他本身的事了。”公孙入云点头说道。
公孙入云本就是个利落的人,听到元起的话哈哈笑道:“好好,那某就托大了,元起贤弟,内里请!”
“元起贤弟公然是快人快语,也罢,某兄弟二人就伴随贤弟一同去会会那东莱左慈!”
元起含笑道:“公孙大哥公然好眼力!这匹玉麒麟恰是是雪域王马的后嗣,是某八岁的时候,外公送的礼品。如何?公孙大哥也喜好这匹马?”
元起看到了公孙入云脸上的欣喜,因而说道:“等某回到北平,就让张龙师弟选出那匹良驹,再别的遴选五匹好马给公孙大哥送来,让公孙二哥也选一匹。”
三年了,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了,固然会经常收到元起的来信,但是锦衣还是尽是相思之苦,两人之间因为相隔很远,也只能依托鸿雁传书,来诉说衷肠。
元起家后不远处的公孙越痛斥道:“大胆!竟敢对虎威将军、百胜亭侯无礼!”
左慈不屑的撇着嘴角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能克服某手中枪,某这条命,此后就是你的!只怕你这黄毛小儿,连某一枪也接不下!”
张龙插言说道:“不错不错,前几天我看到有一匹马,不比某坐下的白鹤差,送给公孙将军,倒是不错。”
就在公孙入云兄弟二人,遵循元起的拜托,派人四下寻觅左慈的时候,元起也没闲着,他派出几名能说会道的军士,骑着刺塔人进献的快马,日夜兼程的赶赴青州东莱,叮嘱这几名军士必然要把左慈的母亲,也就是左老夫人安然的请到北平来。
元起淡淡的说道:“有志不在年高。你邀某前来时,曾说过只要克服你手中枪,你便投在某麾下效力,这句话,失实吗?”
北平太守府大厅中,元起看着公孙入云送来的手札,忍不住笑道:“这个左慈,还真是高傲的能够。”
元起老脸一嫩:“张龙啊,某一再跟你夸大,你迟早必定要独领一军,此后牢记不能冒然行事,凡事必须三思而后行。”
左慈见元起轻视本身,气的俊脸通红,搓起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声口哨,一匹玄色的骏马听到左慈的呼唤以后,从板屋前面跑了过来。左慈翻身上马,双腿一磕马腹,挺枪向元起刺来。
听到元起要亲身前去,张龙忍不住说道:“师兄,当今你也是名震天下的虎威将军、百胜亭侯了,如何还和一个知名之辈当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