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容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必然不出错。”
凝妃眉梢上尽是冷意,眸中似蒙了层秋霜,朱唇轻启漫漫吐出两个字:“蠢货。”
“也好,那我就去你那边讨杯茶吃。”言罢,二人笑着拜别。
惜容哀声抽泣:“奴婢该死,求娘娘饶了奴婢这一会吧,奴婢愿做牛做马酬谢娘娘。”
“更何况,她毕竟是南华国的人,就算生下来的是皇子,陛下也不成能多正视他。”
“奴婢是遵循娘娘的号令将绝心粉下在盛嫔的羹汤里的,并不敢有所懒惰,奴婢也查了每日送出来的餐具,羹汤都被盛嫔用了,按理说,盛嫔不该怀上皇嗣的。奴婢说的乃是真相,娘娘明鉴啊。”惜容头磕在地上,告饶道。
贤贵妃淡淡扫视着殿中的众妃嫔,不冷不淡道:“本宫晓得你们都在想甚么,陛下口谕也是圣旨,盛氏即已被降为嫔位,又被软禁了起来,此事便算翻过一篇。只要一句,你们也不要存了甚么肮脏心机,妄图效仿于她,若宫里而后再产生近似之事,陛下同本宫都毫不会再姑息!你们可听明白了麽?”
蓦地闻声贤贵妃提到本身,莺常在忙道:“回娘娘,是。”
凝妃阖上的双眸微微展开,蹙了蹙眉,对地上的惜容道:“本宫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遇,如果再做不好,你便提头来见。”
贤贵妃细细打量着他的神采,轻声道:“陛下,盛贵嫔既已怀有皇嗣,万事还得已子嗣为先。”这话便是在替盛寒安讨情了,在场世人皆是神采各别,摸不清楚陛下的心机,不敢冒然开口。
贤贵妃沉吟一会儿,才道:“赵朱紫月份日渐足了,栖云轩也偏僻了些,现在气候愈发的冷了,赵朱紫便迁入灵犀宫西配殿吧。玉嫔你育有帝姬,也算是能照顾她一下。”
凝妃不睬会地上不断叩首告饶的惜容,只是阖上双眸如有所思。玉嫔见状,微微考虑了一番才轻声道:“娘娘也不必烦忧,盛嫔现在怀有皇嗣,焉知不是一桩功德。”
出了关雎宫,冷风便吹得人直颤抖抖。阴霾的天气直给人阴冷之感,金黄的落叶如枯叶蝶普通飘飘然扭转而下,落在地上后不一会儿便被拿着扫帚的小寺人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