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言重了,愚兄鄙人,说到这见闻,恐怕这玄火宫里比我高的但是大有人在,可惜百年未曾出世,倒是误了大好韶华啊。”乐笙轻叹。
一旁,凌霄也是满面笑意道:“另有,今后也不要称我们大哥哥、大姐姐了,活了百岁不足,俄然被这么称呼倒也是愧不敢当啊。”
落日缓缓落下,落羽堂内传来阵阵低语,忽缓忽急,竟是彻夜未停。
落羽堂内
“猿啼百里苍山木,不羡愁雨落天涯。本来是这孩子的名字啊。”乐笙自语道。
凌霄周身一震,缓缓道:“师兄怕是识得此玉吧。”
乐笙在落羽堂内踱步半晌,轻声道:“本日之事,师妹可否能帮我单将少年之事瞒下,至于恶鹰之事,我自会与掌西席兄言明。”
少年抹干滑落到嘴角的泪水,哽咽道:“那群鹰带我飞了好久,只是半途我俄然感觉浑身乏力,昏昏欲睡,这一闭眼便再也睁不开了,醒来的时候,便躺在大姐姐的床上了。”
凌霄笑道:“是师兄师妹,我们同属玄火宫一脉,今后你便清楚了。”
“当年的事不提也罢,倒是快看看这玉牌有何端倪吧。”
“哈哈,师妹,是为兄一时失态了。”乐笙一脸浅笑,仿佛并不觉得意。
“哈哈,百岁又如何,人间百年不过韶华白首,我们不是神仙亦不想做甚么神仙,说到底,我们不过是一群看不开的闲人罢了。”乐笙笑道。
“额,这...这位神仙前辈,那不知我该如何称呼你们才好。”段木涯谨慎翼翼的问道。
流波万里追云霞
少年闻言似是再也按捺不住泪水,哭喊道:“家人!我没有家人了,娘亲走了,我只要娘亲,但是娘亲也走了。”
“师兄所言但是指离炎师兄,不想与炎师兄一别,竟是百年不复相见。”
“师兄!你如何又?”凌霄急道。
“师兄快看,这玉牌内似是模糊有些笔墨。”凌霄惊道
“如何小子,是不是被两个白叟家吓到了啊。”乐笙满眼笑意,仿佛是对这个少年非常中意。
少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乐笙道:“孩子,你姓甚名谁可否奉告于我们,今后也好.......”只见凌霄微微点头,乐笙也就再未几言,想必也是怕震惊了这少年的悲伤事吧。
少年眼神一暗,低声道:“大姐姐,我娘亲,我娘亲已经被人害死了。”说完,眼圈泛红,便是要哭了出来。
“这,小小玉牌中竟是藏着一首诗,天下之奇如此,你我公然还是井底之蛙呀。”凌霄不由叹道。
凌霄笑道:“孩子,你叫我通达长老便好,而这位是我的师兄,是我玄火宫的奕律长老,你如此称呼他便是了。”
少年盯着乐笙,又扭头看向凌霄,道:“大姐姐,这个,这个叔叔是甚么人?”
阵阵哭声从落羽堂内传来,御风而来的乐笙不由眉头一皱,只得柔声道:“凌霄师妹,我可还便利出来吗?”
“孩子,你醒了。”凌霄抚摩着少年的头,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只见乐笙一脸难堪,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凌霄道:“这,师妹,方才他叫你大姐姐,却唤我作叔叔,难道..........”
凌霄闻言轻蹙秀眉,一字一顿道:“南疆魔族,圣玉鬼心。”
“如何,师兄是怕?”凌霄抬眼看向乐笙,四目相对,久久无人作声。
乐笙一怔,随即拿过玉牌,将焚天昧火决以真元为引注入玉牌,玉牌上的字体也垂垂的闪现了出来
乐笙摆手道:“木涯,你方才伤愈,不宜在多想这些事,还是先安息吧,今后的事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在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