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月听后,傻眼了,蔫蔫地说,“算了,师姐,我还是老诚恳实地练习吧。”
抚月一脸娇羞地解释,“师姐冤枉啊,在你来之前,我们有好好练剑。现在只不过在歇息罢了。”
顿时一抹红色的身影从林中飞过......
隽彦和抚月看到那抹身影后,喜形于色。
隽彦无法地看着抚月,随即和顺地谛视着她,内心因为她脸上的愉悦而遭到了传染.....
隽彦将手中的剑递给抚月。
罂粟一挥手,由仙力凝集而成的樊篱如浓雾般散开了,罂粟掌心会聚一滩水,一挥手,掌心的水向隽彦飞去,隽彦纵身一跃,欲躲过水的攻击,水变幻成龙的形状,紧跟着隽彦的身后,隽彦的速率不及水龙快,胸前中了水龙的攻击,从天而落,跌倒在地上。
罂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掌间在胸前运转,一道由仙力凝集而成的樊篱耸峙在罂粟的面前,挡掉了隽彦的攻击。
抚月从隽彦的怀里出来,看在现在落在地上的罂粟,“师姐.......”
“师姐......”隽彦看着罂粟点点头。
小河四周柔滑的小草衬着小雏菊,显得非常鲜艳。斑斓的胡蝶在竞相开放的花丛中时隐时现......
俄然黄色的身影在空中一跃,跳到地上,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着。
便一跃飞起,坐在枝桠上,看着竹林里的那两抹身影,嘴角微微上扬......
俄然,两片竹叶在两人的裂缝中交叉而过。
“出招。”罂粟看着隽彦说。
一道黄色和红色的身影综合交叉,冰冷的兵器相碰撞,收回清脆的声音。
“嗯。”
罂粟冷哼一声,“偷袭又如何样?你要躲得过才行啊。就你这糟糕的三脚猫工夫,别人随便一偷袭,你就死翘翘了。”
轻风吹过,鼻翼间闻到带着血腥味的味道,想起抚月说:“师姐,他对你也有拯救之恩,他不吝用他的血喂你解毒......”
隽彦见状,忙着扶起抚月,体贴肠问道,“你没事吧。”
哀嚎的声音,血腥的味道,刺眼的红色充满六合间......
抚月跑到隽彦的中间,“师兄,没事吧。”
罂粟说完,疲惫地跌坐在地上,背靠梧桐古树枝干,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发楞......
罂粟从柳尘阁出来后,来到梧桐园的梧桐古树下站立,内心五味杂陈,脑海里均是清弦甩也甩不掉的脸庞......
抚月见后,措手不及,一个踉跄,今后退了两步,发挥轻功飞起来,腮帮子鼓鼓地看着罂粟,“师姐,你竟偷袭。”
红色身影当即收剑,悄悄地落在黄色女人面前,严厉地指责着,“抚月,你怎可如此粗心粗心呢?万一......”
因而,隽彦掌心凝集着一团如火般燃烧的气体。
罂粟合上掌心,水龙消逝得无影无踪。
“是。”隽彦答复。
抚月叮嘱,“谨慎点。”
抚月摇点头,看向现在双手交叠抱胸、不急不缓地走过来的罂粟,“抚月,你的根柢太差了,已过四千年,现在竟还逗留在化神第四重级,不能仅仅练习剑法,修仙法经也要每天修炼。”
罂粟冒死地摇点头,欲将闪现在她脑海的清弦摈除出去。龇牙咧嘴地对着梧桐古树说,“树婆婆,好想杀了清弦啊。”
竹林的绝顶,一条小河在中间缓缓地流着,泉水击石,淙淙作响。那锦缎似的河面上,起伏着微微的波纹,在阳光的倾泻下,别样熠熠生辉;
只是,大病初愈,肌肤间少了一层赤色,多了一丝惨白,但还是难掩清逸如仙、淡雅超群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