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此次中毒多亏了清弦上神的帮忙才气醒来,要不然,我们也束手无策。”抚月诚恳地说。
“师姐你当时昏倒不醒,甚么东西都喝不出来,清弦上神毫不踌躇地用嘴......”
清弦说完,起家,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活力的罂粟,低头轻吻了罂粟还是毫无赤色的薄唇。
罂粟喝完药后,舌头苦涩不已,吐吐舌头,“甚么药啊,又苦又臭,好难喝啊。”
一想起这三天他用嘴给她灌药,内心一阵恶心。
抚月听到久违的声音后,冲动得欲跳起来,“师姐.....”边叫边往罂粟身上扑。
罂粟早就一溜烟地消逝了,抚月无法地摇点头,“师姐,看来,此生你难逃清弦上神的劫咯......”
“师姐,或许我们曲解他了,他本想拿七霞莲丹给你,助你规复法力,可拿错了小药瓶才会如此。你中毒后,他惭愧不已,在你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
清弦感喟,“我晓得从熟谙你到现在我做了很多让你恶感的事情,但我向来没有想要去伤害你......”
拉过罂粟的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罂粟从清弦的度量中摆脱着清弦,没好气地问,“你干吗?半夜半夜在我内室做甚么?”
“并且,这几天给你灌药的是清弦上神。”
晨光熹微,抚月一大早就端着药来到罂粟房间,看到罂粟正躺坐在床上看别史。
厚颜无耻!
“既往不咎?没门!”罂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