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罂粟的容颜后,心为之一阵,人间万紫千红,唯你艳冠群芳......
真没想到这里竟有如此安逸之圣地......
罂粟见男人如此俊朗出尘、生性暖和,照实说,说不定可觉得她指路,走出这片桃源林,“嗯!我欲寻之人名叫清弦上神。他拿走了我非常珍惜的东西。”
清逸见状,“且慢。”
“实不相瞒,清弦从小就是混世魔王,奸刁拆台,长大后更是游手好闲、来无影去无踪,非常另我们头疼的家伙。若要说他现在身在那边,我亦是不知。”
白衣男人看到罂粟如此知书达理,便也没有加以怪责,“方才你说要寻人?中间要寻之人可在青丘以内?”
罂粟不美意义地点点头,“初学不久,手笨拙得很,以是......”
因而,罂粟便又跑到青丘。
“一块木头。”
“清弦?我熟谙,不知其拿走了中间甚么东西,让你追至此地。”
“对了,你与折柳真神是甚么干系?”白衣男人猎奇着。
“方才你说的木头是不是雕刻成人形的长方立体木?”
白衣男人呵呵一笑,看来这块木头对她非常首要?只是这块木头为何会在桃源林?难不成是清弦从她身上偷的?
“本来......”白衣男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折柳真神与狐王是旧友,常常来青丘做客,我也有幸见过几次面,折柳真神好桃花酿,好几次都是我亲身送至雪丘苑,为何向来没有见过你。”
看着男人五官端方的超脱面庞,罂粟俄然猜疑,细细辨认,还是能看出与清弦有几分类似,他们是两兄弟?只是两兄弟的脾气差别太大了,一个温文尔雅,一个轻浮暴躁,不得不让人思疑......
罂粟接过,看了看木头,是她丧失的那块轻木,唇边带着丝丝暖暖的笑意看着白衣男人,笑靥如花,感激道,“感谢!”
尘凡间竟有如此媚而文雅的女子......
白衣男人从树上一跃而下,站在罂粟的前面,看着罂粟缓缓开口道,“鄙人清逸,实不相瞒,清弦是我弟弟。敢问中间的贵姓大名。”
罂粟愣住脚步,缓缓转头看向清逸。
“或许你来的时候我刚好不在。”
罂粟点点头,“你见过?”
“中间所刻之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折柳真神吧!固然看起来有些粗糙,但从神韵来看,有五分类似。”白衣男人猜想道。
亭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之上放着一张墨迹已干的羊毫字宣纸,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桌子上面铺着一张席子,却空无一人。
因为对青丘一带不熟谙。七兜八绕,罂粟误闯误撞来到一片桃林,粉装玉砌,桃花灿绽,笑若灿霞,清风送爽,芳香袭来,瞬息间,落英缤纷......
“折柳真神是我的徒弟。”
“罂粟?这是一莳花名吧!鄙人流山玩水之时,曾在南荆看过此花,当时恰是花开之时,红得明丽刺眼.....你....真是人如其名。”清逸半开打趣半当真地说。
“对你们来讲它仅仅是木头,对于我来讲确是无价之宝。中间可晓得该如何找到清弦上神的踪迹。”
罂粟对白衣男人悄悄点头请安,彬彬有礼道,“本人偶然擅闯桃源林,只是寻人之时,误打误撞才走到此地。方才听到中间的箫声,心为之动容,非常赞美,想晓得到底是何方贤人,竟能将箫吹得如此高深,才循着箫声来到这边。如若打搅中间的雅兴,非常抱愧。”
亭子中间的桃树上,一名如谪仙般的白衣男人坐在枝桠上温馨地吹箫,一袭洁净的白衣天然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