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白衣男人眉宇间微微蹙着,满脸惊奇。不经意般地用手摸摸衣袖间的木头,这块木头是她的?
罂粟循着箫声,款款步行,来到一处亭子――沁风亭。
“普天之下,木头何其多,一块木头就这么让你不辞辛苦地跑到青丘寻觅,有如许的闲工夫,倒不如找片树林,你要多少木头就有多少?”
倾慕立足一刻,俄然,一阵婉转的箫声异化着清风响起,时而如冰泉峡谷之落,一气呵成;时而如层层波浪轻拍海滩,澎湃彭湃;时而如雪花阵阵纷飞,柔情似水;时而如深夜银河,垂垂归于沉寂……
罂粟见男人如此俊朗出尘、生性暖和,照实说,说不定可觉得她指路,走出这片桃源林,“嗯!我欲寻之人名叫清弦上神。他拿走了我非常珍惜的东西。”
“本来......”白衣男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折柳真神与狐王是旧友,常常来青丘做客,我也有幸见过几次面,折柳真神好桃花酿,好几次都是我亲身送至雪丘苑,为何向来没有见过你。”
白衣男人看到她的笑容,如三月的清风,心旷神怡,面前的女子眉眼岁冷傲崇高,但身上的神韵却涓滴没有冷酷,或许是笑意使然......
“清弦?我熟谙,不知其拿走了中间甚么东西,让你追至此地。”
“或许你来的时候我刚好不在。”
看着男人五官端方的超脱面庞,罂粟俄然猜疑,细细辨认,还是能看出与清弦有几分类似,他们是两兄弟?只是两兄弟的脾气差别太大了,一个温文尔雅,一个轻浮暴躁,不得不让人思疑......
罂粟不美意义地点点头,“初学不久,手笨拙得很,以是......”
罂粟接过,看了看木头,是她丧失的那块轻木,唇边带着丝丝暖暖的笑意看着白衣男人,笑靥如花,感激道,“感谢!”
罂粟点点头,“你见过?”
白衣男人呵呵一笑,看来这块木头对她非常首要?只是这块木头为何会在桃源林?难不成是清弦从她身上偷的?
因而,罂粟便又跑到青丘。
“罂粟。”罂粟悄悄地开口道,公然,真是两兄弟!
真没想到这里竟有如此安逸之圣地......
清逸见状,“且慢。”
“实不相瞒,清弦从小就是混世魔王,奸刁拆台,长大后更是游手好闲、来无影去无踪,非常另我们头疼的家伙。若要说他现在身在那边,我亦是不知。”
“对了,你与折柳真神是甚么干系?”白衣男人猎奇着。
桃林萧声无处问,余音袅袅几次闻!好一曲撼动天宇的箫声,不知是何人所奏......
罂粟悄悄点头,从他的话中,她听出了一丝贬义,“既然我已经巡回我要之物,那就不再打搅中间了。”说完,欲转成分开。
“一块木头。”
白衣男人听后,身形一顿,嘴角轻微上扬,清弦这家伙该不会冲犯了眼下这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吧!
白衣男人看到罂粟如此知书达理,便也没有加以怪责,“方才你说要寻人?中间要寻之人可在青丘以内?”
亭子中间的桃树上,一名如谪仙般的白衣男人坐在枝桠上温馨地吹箫,一袭洁净的白衣天然垂落......
仿佛发觉到有人来了,白衣男人停止了吹箫,抬眸看向罂粟......
罂粟埋头聆听可贵几次闻的乐曲,心无旁骛,心一点点沉湎此中......
亭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之上放着一张墨迹已干的羊毫字宣纸,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桌子上面铺着一张席子,却空无一人。
“只是初学便能将神韵刻得五分类似,已经很好了。勤加练习,熟能生巧后,必能精美。”白衣男人鼓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