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婚床洒了很多上枣和栗子,寄意“早立子”。
墨染穿戴一身红色的新郎服饰,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墨染骑马,身后的迎亲步队则着高举牌子,从上官府一向走到林府,可谓阵容浩大。
半途时还特特颠轿,传闻这么做意在挡煞,青丝忍不住轻笑。
丫环愣了半晌,而后又规复昔日的姿势,她的手狠狠的掐着青丝的胳膊浅笑着对青丝说:“蜜斯,沫儿常日里是如何教蜜斯的,蜜斯既已及笄,本身的事情便不该让旁人做。”换做真正的林家蜜斯,许只会喊一声疼,而后乖乖的将地上清算洁净,只可惜丫环并不晓得林蜜斯身材里住着的是旁人的灵魂。
上官府已派人来下聘,而林老爷亦欣然接管,两家人还一起参议着择一良日结婚。
“蜜斯,”丫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告道:“是沫儿逾界,沫儿知错,还请蜜斯念在沫儿服侍蜜斯多年的份上哀告蜜斯不要赶沫儿走。”
青丝瞧着这丫环的穿戴打扮均不俗,想着必不会是浅显的丫环。如此看来这林家蜜斯到甚为依靠这丫环,若不然只是一个丫环哪会这般与主子说话,未免失了体统。
这丫头如何就听不明白?!
射地,代表天长地久:
好不轻易到了上官府邸,青丝总算能够下轿,地铺红毡,新娘鞋不能沾地。
婚期将至,遵循江南的风俗,在婚礼前一天墨染需求祭拜六合、先人,奉告将有婚事将停止。墨染虽不甘心,然他架不住家主的威胁,只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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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荫,可还记得我是谁?”林老爷俄然问。
青丝揉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