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但仅只为见本王吧。”无殇眸光寒了几分,把玩拇指上的一颗黑玉扳指,心机微乱。暗里一个眼神表示一侧的宫人,已命人将兔儿看管在玄水宫不准踏出宫门一步。

过了好久,天气垂垂暗了下来,本该是喜庆欢闹的喜宴一片死寂。兔儿不知最后谁输谁赢,心海翻滚难安,恨不能冲出去逃出他的统统操控。

羽宣心头闪过激烈的钝痛,丝丝痛意直渗骨肉。面前掠过那白衣女子清丽绝世的容颜,眉心一颗朱砂痣老是在面前挥之不散,哪怕看到红色的樱桃也会想到她眉心的朱砂痣。半夜梦回,不住梦见她为舍命救他,却被他一剑刺伤,汩汩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他的心那么的痛……当得知狐皇白一朵和兆瑾双双跳下忘川河同归于尽时,他竟然不受节制地奔去冥界,可翻滚的浑浊之水内已再无她的涓滴身影。自此,他又多了一个梦魇,经常梦到她站在何如桥上纵身跳下骇浪翻滚的忘川河。在妖界她去了将近三年,在天界她拜别的光阴虽只要一年之久,他已仿佛隔了千年万年般悠远。前两日传闻妖王复活迎娶了一名六岁稚童为后,而在婚宴上还闹了一场恶战,此事已天下皆知,他便猜想是何人能让无殇不顾统统,乃至不吝屈辱一世贤明。他想到了狐皇……阿谁曾经叫白儿的女子……阿谁曾经让他一眼万年的女子……自从她香消玉殒他已落下肉痛的弊端,这诡异的弊端找了老君探视都没法肃除,只呢喃了一句情殇而至。他何曾受过情殇?他想到了凡尘那一段被忘记的过往,或许只要想起那长久的数十载,统统都能有了答案。

兔儿不知他们之间的夙愿,还是从无殇的眼中看到了对玄辰哥哥的仇恨。

“哦?”他拉着长音,好整以暇地睨着她,“一起逛逛?”

羽宣垂眸沉吟稍许,淡静勾唇,“是我多虑了?”

趁着昼寝时分,婉莲和晴桐在门外廊下打盹,悄悄溜出寝殿。自从无殇给了她三分之一的灵力,她已学会了来去无声行动如风。门口有人把手,她便将主张放在翻墙上。在房里常常偷偷联络,她已能够轻松跃上屋梁,宫墙虽高也不成题目。几次试练,终究爬上墙头,光滑的玄色琉璃瓦几近抓不住,哧溜一下差点从墙上掉下去。

兔儿歪着头问他,“我何时说过?”兀地,兔儿一把丢了手中的花,从这片春意夸姣的景色中逃离回到不远处的泠泠秋风当中,转头对他大喊,“我叫兔儿!不是你想着念着的那位姐姐!”

羽宣赧然含笑,“得见故交安然,都值了。”

无殇命人安排筵席接待羽宣,筵席上舞姬翩翩起舞,无殇却没有让新王后露面待客之意。羽宣对上座的无殇举杯敬酒,心下已一片腐败。无殇如此将阿谁年幼的小王后庇护无缺,足见小王后在无殇心中位置极重。人间能让妖王无殇看重的女子,除了花水上仙,便只要几年前他杀的狐皇白一朵了。

兔儿浑身颤抖起来,一把将他推开,大喊,“我叫兔儿!不是兔子!”

他在玄澈那一世确与羽宣有些友情,自从入了妖界重生后再与天界之人毫无来往,也从未再和羽宣有过私交。不过在羽宣人界历劫时,见过两次,皆未正面照面。现在龙族太子羽宣前来拜访,到底所谓何事?无殇模糊已猜到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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