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不是棍骗一下,是棍骗得彻完整底。”他的话震惊了我的情怀,我一边点头一边抹眼泪,叭叭地说个不断,“你看过《许三观献血记》吗?卖过血吗?我卖过,跟里头的男人一样疯了似地卖血。那年方剂俊刚好考上研讨生,却因为合作失利没有获得保送资格。恰好他妈摔坏了脚,不但把学费花个精光还欠了很多钱。我急得不得了,走投无路之下就去卖了血。阿谁收血的是本市的有钱人,因为女儿血型希少凝血又不好,怕女儿产生不测就在本市设了几个收血点,专门高价收熊猫血……”
本来想找一家便宜旅店随便拼集一早晨,最后却买了一打酒又来到了代宁泽住的小区。也不晓得为甚么要来这里,大抵对他的惭愧太深重了吧。我没有急着喝酒,先给蒋正国发了一条短信,大请安思是请他代我向代宁泽传达一下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