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红起来,“我说,我也是。”
我看着他,“是不是车祸有甚么可疑的处所?为甚么要重审肇事司机?”
我看着他抿唇偷笑,代宁泽低身将他抱在怀里,小家伙把两中胖乎乎的小手环住代宁泽的脖子。我的手上一暖,指不知何时被代宁泽握住,他不动声色,我的心脏却已经狂乱地跳了起来。
代纷儿的眼睛眨巴着,“余阿姨如何会有苏阿姨的耳环?苏阿姨常带这只耳环,说是好朋友送的,可惜少了一只。去了那里,她也不晓得。”
因为代纷儿本就是被拐卖的儿童,那期间宁泽跟福利院签了和谈,里头规定,一旦她的亲生父母找过来就要无前提偿还。
“我甚么也没做!”她道。
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我拿出了那天陈警察给的那只耳环,那是我身边独一的属于父母的东西了。我捧在怀里,想着他们定是看我表情不好,筹算给我买个礼品带归去,没想到终究却……
“既然如此,为甚么不早说?”我不肯等闲信赖她。
“可这东西就是从你母切身上掉下来的。”听我这么说,陈警察非常必定地表示。我半信半疑地将那东西收下,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回到别墅。达到时,已经半夜,我筋疲力尽,揉着眉头往里走。
她的耳环如何会落到我父母的身上?
我有问过,耳环代价不便宜,但父母对我向来舍得,以是这个解释也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