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还没去看冬芙蓉呢。”萧颉理直气壮地说道。
萧颀与田皇后说完了话,但眼睛便望向田婉,见她坐在一旁,一脸兴趣索然的模样,晓得她对这些政事无趣,便找她说话道:“对了,阿洛,你先前来的时候,可到园子里去逛了?我听宫人们说,芙蓉园的冬芙蓉已经开了,你去看了没有?”
“儿臣明白的。”萧颀叹了一口气,有些无法地说道,“只我保举的徐远东被人弹劾收受贿赂,救灾不力。父皇已经叫了何挺之去祁州彻查此事,并叫他领受徐远东手中职务。”
大师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萧颉仿佛想起了甚么,望着萧颀,一脸体贴肠问道:“对了,二哥,方才父皇叫你去,是不是又说你了?”
田皇后还是不放心,又对着萧颀面提耳命。萧颀天然点头承诺。
田婉这回前来都城,固然是参选太子妃,但萧颀对他来讲,毕竟是个陌生人,要她与他伶仃相处,实在有些不安闲。闻声萧颉说他也要去,她天然求之不得。萧颉生性活泼,有他在一起,便安闲多了。
田婉一听,忙说道:“阿洛与伯母挂念着皇后娘娘的身子,进了宫便急着过来了,没空去园中看呢。”
“母后,我也感觉此事有能够是三哥干的。他诽谤了二哥与父皇,让父皇不二哥不满,他就有机遇啊!”萧颉在一旁插话道,“你看,本日东涂国的使者要进宫拜见父皇,父皇只叫了三哥陪他去访问,都没叫二哥。”
萧颀微微一愣,说道:“也没有吵,就是争论了几句。”说罢,他抬起眼,望着萧颉,“如何了?”
闻言,萧颀面色微微一变,说道:“儿子明白的。”
听到这话,田皇后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出了甚么岔子?”说到这里,她深深看了萧颀一眼,“颀儿,祁州的事,你父皇可看重得很。既然他将如此首要的事交给你,你可千万别让他绝望啊。”
田皇前面色一变,咬牙道:“这个萧颍,我就晓得,他的司马昭之心就快藏不住了!”
萧颀叹了一口气,说道:“母后,你也别多想,本日确切是儿臣办事倒霉,惹了父皇活力。访问东涂国使臣一事,他就算不叫老三陪他去,也不会叫儿臣的。”
田委宛过脸,望着萧颉,点头一笑:“好。”
萧颉见状,忙起家追了上来。出了凤台宫,他便靠到田婉身边笑道:“阿洛姐姐,你一会儿可要跟紧我们啊。这宫里可大了,你一会儿如果迷了路,找不到返来可就糟了。谨慎侍卫瞥见你,把你当刺客!”说罢,他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