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皇前面色一变,咬牙道:“这个萧颍,我就晓得,他的司马昭之心就快藏不住了!”
“萧颍保举的?”田皇后怔了怔,又问道,“那徐远东出事,会不会是他捣的鬼?”
“那可不必然。”田皇后哼了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萧颀悄悄一笑,低声道:“你承诺我的话,可别忘了。”
“我方才三哥正往我们这边走来的,瞥见我们,他仿佛有些不欢畅,调头便往回走了。”萧颉说道。
俄然,萧颉伸手拍了拍萧颀的肩膀,叫道:“二哥,你本日是不是与三哥在父皇面前吵起来了?”
“不敢。”田婉从速应道。
听了田婉的话,萧颀感觉内心极其舒爽。
听到这话,田皇后眉头微微一皱,说道:“出了甚么岔子?”说到这里,她深深看了萧颀一眼,“颀儿,祁州的事,你父皇可看重得很。既然他将如此首要的事交给你,你可千万别让他绝望啊。”
不过,他也不好多问她此事,又怕她走不了远道,便问道:“阿洛,你可要乘仪辇?”
“我不是要你不敢,是要你不肯。”萧颀轻笑。
“那我们便走着去吧。”田婉笑道。
萧颀笑了笑,说道:“我也还没去逛,要不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母后,我也感觉此事有能够是三哥干的。他诽谤了二哥与父皇,让父皇不二哥不满,他就有机遇啊!”萧颉在一旁插话道,“你看,本日东涂国的使者要进宫拜见父皇,父皇只叫了三哥陪他去访问,都没叫二哥。”
田婉浅笑道:“能为太子殿下效力,阿洛幸运之至。”
田婉一愣,说道:“如许,会不会费事太子?”
田皇后又转过脸,对着余氏说道:“大嫂,你归去跟大哥说一声,叫他派小我前去祁州,探探动静。”
田皇后晓得他的意义,忙说道:“你舅母与阿洛也不是外人,有甚么话,但说无妨。何况,如果你这边有甚么事,还要你两位母舅帮手呢。你舅母听了,也好归去跟你母舅说。”
“这个,儿臣也不晓得。”萧颀应道,“不过,以老三的性子,怕是不屑做如许的事吧?”
先前萧颀与田皇后在一起说话的时候,田婉固然在想苦衷,但也听到他们说这个三皇子的那番话,感受田皇后仿佛挺顾忌他的。想到这里,她不由对这个三皇子有几分猎奇,不由引颈望去,公然瞥见一个月红色的背影,正疾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