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儿,你如何还帮着萧颍说话?母后对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萧颍,你必然要防着他。”田皇后说道,“不说他从小便才高辩悟,就算他是个傻子,就凭他是杨朝云所出,他就是你父皇的心头肉。”
“是。”余氏从速应道。
田婉也起了身来,向二位长辈行了礼,便跟在萧颀的身后往外走去。
“我也还没去看冬芙蓉呢。”萧颉理直气壮地说道。
田婉浅笑道:“能为太子殿下效力,阿洛幸运之至。”
田委宛过脸,望着萧颉,点头一笑:“好。”
闻言,萧颀面色微微一变,说道:“儿子明白的。”
“母后,我也感觉此事有能够是三哥干的。他诽谤了二哥与父皇,让父皇不二哥不满,他就有机遇啊!”萧颉在一旁插话道,“你看,本日东涂国的使者要进宫拜见父皇,父皇只叫了三哥陪他去访问,都没叫二哥。”
“儿臣明白的。”萧颀叹了一口气,有些无法地说道,“只我保举的徐远东被人弹劾收受贿赂,救灾不力。父皇已经叫了何挺之去祁州彻查此事,并叫他领受徐远东手中职务。”
田婉坐在一旁,对他们说的这些政事毫不体贴。她一向觉得太子萧颀就是纯钧,没想到他竟然不是。她内心极其震惊,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既然萧颀不是纯钧,那这一世的纯钧,又会在甚么处所等着本身呢?
田皇后也点了点头,说道:“颀儿,让颉儿跟着你们一道也好,免得旁人说闲话。”
萧颀与田皇后说完了话,但眼睛便望向田婉,见她坐在一旁,一脸兴趣索然的模样,晓得她对这些政事无趣,便找她说话道:“对了,阿洛,你先前来的时候,可到园子里去逛了?我听宫人们说,芙蓉园的冬芙蓉已经开了,你去看了没有?”
萧颀深深看了田婉一眼,笑问:“阿洛,也带我去吗?”
萧颀微微一愣,说道:“也没有吵,就是争论了几句。”说罢,他抬起眼,望着萧颉,“如何了?”
萧颀见田皇后如此说,只好说道:“实在也没甚么事,就是祁州赈灾的事情出了点小岔子。”
田婉抬开端,看着那张肖似自家弟弟的脸,笑了笑:“多谢六殿下。”
如果本身这一回又迷了路,会不会碰到纯钧?
“也好。”萧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过眼,对着田婉问道,“阿洛,你意下如何?”
萧颀悄悄一笑,低声道:“你承诺我的话,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