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落梅微微一愣,说道:“云秋没跟你们说我在怡和院吗?” 说着,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明显我叫了宫人去传话,叫她跟你说的。这丫头,越来越没端方了,看来,我归去要好好说说她才行。”
“皇后娘娘,臣女说的话,也是出自内心的。”吴落梅大着胆量应道。
见此景象,田婉无法地笑了笑,望着田皇后说道:“姑母,要不就让六殿下与我们一道去吧?”
见田婉这么利落就承诺了,杨竹欣心头大喜,忙笑道:“那好,两位姐姐,我们这就走吧!”说罢,她对着何淙悄悄递了一个眼色。
当然,前面一句,吴落梅没有说出来。
见此景象,杨竹欣一脸歉意地对着田婉和吴落梅说道:“这么冷的天,两位姐姐还陪我来吹风,我内心真是过意不去。”
“颀儿有事,今晚不过来了,只等颉儿过来。”田皇后望着田婉,问道,“如何,你们有事?”
田婉与吴落梅从碧枫院分开时,已经不早了。想着早晨吴落梅要与本身一起陪杨竹欣去远目湖放灯,田婉不想她跑来跑去,便留她在怡和院用饭。吴落梅也顺势应了下来。
正在这时,萧颉的声音在门前响起:“我刚才仿佛听到有人说要去放河灯?”
“殿下谈笑了。”杨竹欣干笑着回应。
田婉也不筹算瞒田皇后,便一五一十地说道:“姑母,淑妃娘娘屋里的杨竹欣杨女人约我与阿雁陪她去远目湖放河灯,说好她戌时前便要过来的,我怕一会儿晚了,让杨女人久等便不好了。”
“那我去找找。”吴落梅说着便站了起来,“这玉珠是我祖母赠我的,可掉不得。”
想到这里,萧颉嘴角扯出一丝嘲笑。他转过脸来,大步向着田婉追去。
看萧颉也承诺了,杨竹欣心头悬着的一块石头终究下了地。她之前一向担忧这尊瘟神不好送走,没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她转过脸,对田婉笑道:“田女人,六殿下与何公子都陪吴女人一起出去寻玉珠,你可算放心了吧?”
“你们三个女人,他去做甚么?”田皇后摇了点头。
这般一番谈笑,吴落梅对田皇后之间的陌生感便淡了很多,说话也就随便了很多。
萧颉嘴角一抿,笑道:“哈哈,杨姐姐如果只喜不惊,便更好了。”
田皇后传闻田婉屋里来了客人,便叫芸湘来请吴落梅与田婉一道前去本身屋里用晚膳。
田婉笑了笑,说道:“有六殿下与何公子互助,我天然放心。”说罢,她又转过脸,对着吴落梅说道,“阿雁,那我便在这里等你。”
“无事的。”杨竹欣笑道,“归正也没担搁甚么。”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子,公然要做好事了。只是不知她有没有听到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传闻杨竹欣约她,田皇后先是一怔,随即沉吟了半晌,说道:“这杨竹欣与萧颍青梅竹马,我看杨家的意义怕是想把杨竹欣嫁给萧颍。杨宸妃固然过世多年,陛下对杨家还是念着旧情的,应当会顺水推舟应下这门婚事。如果你与颀儿的婚事能顺利定下来,你今后与她打交道的时候还多,先与她多熟谙一下好。”
田婉想到萧颉说过要同去的,便叫一个宫人去请萧颉过来。没多时,宫人返来传话说,萧颉叫她们先走,他一会儿来追她们。因而,田婉与吴落梅一前一后地出了门来。
田婉淡然一笑,说道:“何公子客气了。”说罢,她不再看何淙那炽热的目光,挽着吴落梅随杨竹欣一道往前走去。
五人一起前行,走了小半个时候,才来到了远目湖边。杨竹欣早派人在此筹办好了划子与河灯。上了船,宫人划着船,将他们送到了湖中间,杨竹欣放了十二盏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