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颠末邓乐菱之事,还是刘郢在邓太前面前说了甚么话,邓太后也不再在贺玉菡面前提起让刘郢去其他妃嫔宫里一事了。因此,孕后的糊口,贺玉菡感觉甚为舒畅。
魏氏一脸惶恐地说道:“怎敢劳烦陛下呀。还是让妾陪阿出去玩吧,陛下与皇后、夫人说说话。”
本来跟在两人身后的宫人见状,从速避了开去。
听到这话,她心头一跳。
贺玉菡看贺彦这模样,也是心疼,忙对刘郢说道:“阿元,你可别吓着阿出了。”
刘郢伸手又捏了捏贺彦的小脸,说道:“我可不是外人,你是你姑父。今后你可不能叫我陛下,要叫我姑父。”
“看来,陛下对阿妤真是情深意重啊。”魏氏赞道。
看贺玉菡这般,贺夫人与魏氏皆知她与刘郢伉俪和美,也都放下心来,便也不再多说,只随便聊着家常之事。
“我,我一个未出阁的女人家,哪敢看你嘛。”她红了脸。当时她就扫了一眼,只感觉是个很年青很都雅的侍卫,哪敢盯着人家细看?
想到这里,他故作遗憾地摇了点头:“可惜,阿妤仿佛并没有记得我。”
晌中午,刘郢过来的时候,贺彦还是与贺玉菡贴在一起。
贺彦被刘郢箍在怀里,非常不舒畅,扭了扭小身子想要摆脱出来,何如凭他的力量底子斗不过刘郢,只好消停下来,然后瘪着小嘴,不幸巴巴地望着贺玉菡。
“那侍卫,是不是就是你?”她歪着头望着他,顿了顿,又嘟起嘴,说道,“你为何要骗我?”
刘郢笑了起来:“姑父陪你玩转千千?”
刘郢低头看了看贺彦,问道:“姑父抱着不舒畅吗?”
贺玉菡也站起家来,对着母亲和大嫂笑道:“娘,嫂嫂,就让他去吧。归正他也是要做爹爹的人了,让他与阿出多玩玩也好。”
她的睫毛悄悄扑簌着,双眸如同珍珠普通,闪动着令民气动的光彩,右眼角下那粒小小的红痣,更是惹民气动。
“不久。”贺彦懊丧地摇了点头,嘟着小嘴说道,“阿出只扇了两下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