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菡坐在马车上,想到父兄惨死的模样,肉痛至极。许是她的悲伤,影响了腹中的孩子,让他感觉不舒畅,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看着贺玉菡对本身瞋目而视,邓乐菱笑得仿佛更加猖獗了:“贺玉菡呀贺玉菡,我劝你最好求神保佑你的是女儿,若真生的是儿子,能不能长多数还两说?”
马车到了皇城外,停了下来。
并且,现在是本身有求于他,更不成触怒他。看模样,本身腹中的孩子他应当是在乎的,不然,也不会派蒋松来迎本身,如果孩子出了甚么事,那他对本身也不再有顾忌,那就真的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了。
刘郢,我返来了,可我不晓得要如何面对你?而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如何对我?
“你……”邓乐菱一阵气紧,随即咬了咬唇,对着贺玉菡行了一礼,也不等贺玉菡说话,便自顾自站了起来,嘴里恨恨说道,“你对劲甚么?你不就是仗着肚子里怀着皇子吗?姑母都跟我说了,不废你,是元哥哥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等孩子落了地,你觉得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在皇后这个位子上坐着?”
不一会儿,太病院的院判何太医来为她请了脉,还好,孩子统统安好。
如果本身皇后之位被废,他就是庶子了。一个流着叛臣之血、得不到父亲宠嬖的庶子,要在这皇宫的保存下去,她想像获得,那会有多艰巨?就算幸运活下去,他的平生都只能在猜忌和烦闷中度过。
蒋松瞥见她面上似有痛苦之色,心中一惊,从速劝道:“皇后娘娘才从灵屏山返来,想必也累了,还是先回宫安息安息吧,待陛下忙空了,会来颐延宫见娘娘的。如果娘娘劳累悲伤之下,腹中的孩儿出了甚么事,陛下是以发怒,甚么话都听不进的。娘娘,如果想救贺家之人,还得三思而后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