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本身毕竟怀着他独一的子嗣。对于向来没有做过父亲的他来讲,还是在乎这点血脉吧?不然,他也不会在父亲死了以后,还留着本身这颗棋子的皇后之位。可惜,待今后他有了其他子嗣以后,便不会再在乎这个流着贺家血脉的孩子了。

“不管他愿不肯定见我,这一次,我非要见他不成!”说罢,她便不管侍卫,径直往石阶上走去。

闻言,侍卫们一怔,不由得今后一退。

在场的人瞥见这一幕,仿佛都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殿内无人收回任何声音。他更是惊得合不拢嘴,傻傻地看着她,哪怕上官映雪在一旁吓得花容失容,他也顾不得去看她。

当她走进殿时,刘郢已正襟趿坐地在书案前面。此时的他,一身竹青色的常服,头上插着一支青玉发簪,显得品德外清爽精力。

本来,之前统统的苦痛折磨,都不是真的,只是我在人间所历之劫罢了。

“我说过,你想多了。”他冷冷说道,“只如果我的皇儿,在这宫中便没人敢看不起他。”

“那,是否连妾肚子里这个孩子……”说到这里,她仿佛有些说不下去,顿了半晌,待得情感平复了一些,复又说道,“也是陛下为了让妾父亲宽解的棋子?”以是,他夜夜流连于颐延宫,只是为了让本身早日有身孕,让父亲放下对他的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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