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细腰上便是那女人引以傲的美人,那女孩的一对美人如同裹在花蒂中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粉嫩而皙白。
看到这唇这嘴,肖飞不由想有一种想亲吻的打动。这女孩让肖飞感到如此亲热,那面貌是那般熟谙。
现在,上帝给了他再一次重新来过的机遇,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爱他的人己被时候的长河所吞噬,现在又只剩下他单独一人空余恨。
肖飞展开双眼,凝睇草地远方,不远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沐浴着花瓣雨向他走来。
一片花瓣粘在肖飞的鼻尖上,几片花瓣落在肖飞肩头,多数花瓣则顺着肖飞的身材滑落至地上,地上不一会就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花瓣。
俄然,风停了,花瓣们从空中纷繁撒落而下,倾泻在肖飞身上。
对肖飞而言,人生最痛苦的事不是死,因为灭亡的痛就是那么几秒钟,那几秒过后统统便化为永久的空与无。
李芳眨了眨明眸,左手仍搭在肖飞右手上,右手伸到脸前,半掩着脸,一脸娇媚地笑道:“我不跳探戈,伦巴等这些舞,我要跳我编的舞,你能跟上我的舞步吗?”
对于统统产生的不成思议的事情,现在肖飞仿佛己经有了免疫力,已经见怪不敷为怪了。对于这个4D影象重现影象器,倒是非常应了贰内心深处的渴求。
肖飞自傲地答道:“你的舞,曾经有一个女孩教我给她伴舞,我们一起跳过,我想我行的。”
这花瓣似雪,飘落至李芳的头上,仿佛为这一头超脱的秀发戴上一个个胡蝶般的结,这些结每一个都系着肖飞对她的一份思念。
肖强被他这一问,俄然缓过神来,回应道:“太爷爷,这算是梦,也不完整叫梦。这实在是你大脑里以往影象的的一种挑选性的回想。
面对肖强的反问,肖飞一头雾水,说道:“我从未传闻过这类仪器,更没人教过我如何利用!”
瞧见肖强后,为了考证本身是否在梦里,肖飞打断了肖强的思路,问道:“肖强,我在做梦吗?”
身材未至,便伸出左手搭在肖飞右手上,然后近身至肖飞身前,用那右手的纤纤细指悄悄抹去肖飞脸上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