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命人用捆仙锁将它捆了起来,我用黑布蒙住了净衣的眼睛,怕它看到那些沉重的鞭子出自我的手。
大抵是过于安闲,圣君想要用姻缘来捆绑我,他命月下老儿给我牵个我看着最扎眼的仙君。
竹林里传来“唰唰”的声音“净衣!”
八月槐花香,我将从天宫中带来的灵药交给成安,助她成仙。
我看过太多人间的生老病死,大喜大悲。
临走前,我将言蹊交给了成安。
净衣在一旁呲牙咧嘴,言蹊将成安稳稳地护在怀里。
我又带着净衣偷偷跑去了尘寰。十里竹林,林深处的板屋是我在尘寰的寓所,成安正在打扫门前的落下的竹叶。“你的医术学的如何样了?”
成安逃脱他的度量,泪水在眼里打转,她手重放在他冷凝的侧脸“都是因为我,害仙君见怪。”她手中是一把银色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本身的胸口,一朵妖艳的血花在她的胸口开放。
圣君念我助言蹊渡劫,对我和言蹊私通之事既往不咎。我在天宫待了三日,迟迟不见言蹊回天宫,圣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和成安在尘寰结了亲,月老说这都是命。
言蹊一脸冷酷,都雅的眉毛拧到了一起“你来做甚么?”
夜色渐浓,云开雾散,斜雨吹尽。我的目力越来越恍惚。他不断地打冷颤,我只能再次背起他,趁着夜色赶路。我柔声到“再忍忍我们就到竹林了。”
五百年前。
偶尔我会待在凡人供奉我的寺庙里,听他们报告他们的故事。
我是天上的曦和神君,掌管日月循环,星斗瓜代。没有人比我更清闲,我常流窜于三界以外,圣君也要敬我三分。
“你真的要为她犯天条吗?”我的眼里有着断交。
第二世他是一个穷墨客,我是官宦家的令媛,下嫁于他,助他考取功名。
我的目力越来越恍惚了,在天宫中我没有一个朋友,独一能和我在一起的只要净衣。几今后,我抱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净衣,它的呼吸微小,那些伤口是我亲身执鞭。
再落空人生中最贵重的东西时候,大要上越是安静,内心的挣扎越深。
我寻觅了三世,在他身边待了三世,他身边始终没有呈现月老口中的姻缘。我想护他三世全面,不管如何凡人的精神是不会接受住最后三世劫的天雷。
我艰巨的爬到他的身边,试了试鼻息。让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扶他一步一步的走,天雷让我的法力尽失,我呼唤不来祥云,只好咬咬牙将他背在身后,不顾背后的伤口。
转眼过了七日,天帝下了十二道天令召我回天宫。
我嘴角竭尽地扯开一抹浅笑“她也是天上的仙子了。”我曾经对成安说过,吃了灵药,身后便能升天。
“那又何妨?”
他用他冰冷的眼神望向我。我哈哈的一笑,笑的眼泪浸湿了眼角“很好,我也不是很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