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薇难堪地笑笑,然后在他手上握了下,“我叫纳薇。”
卖身、卖笑,吃了一辈子的苦,最后嫁了一个赌鬼。
安德亚斯点头,“只要一些事情上的合作火伴。”
比起这个好吃懒做的后爹,纳薇的亲爹更让她悲伤。
她疾口否定,“不熟谙。”
瓦娜道,“那就别还了。归正我还会再赚。”
他拨通一个电话,说了几句丹麦语后,挂了。
措置完手边的事,第二天一早,纳薇就坐车归去。
闻声问话,纳薇下认识地答复,同时转头,“这里是雪龙寺……”
“那你有朋友吗?”
这小我,面前的这小我,另有这双绿眼睛,都是她的恶梦。
这些钱都是她的卖身钱,一分一厘,血泪换来的,已经拿了她一万,纳薇实在没脸再伸手。
将签文绑在树上,红色的带子随风飘,但愿好梦成真。花了100泰铢,买了一只铃铛,挂在寺庙外的屋檐下。一阵风吹来,叮叮铛铛,动听之极。
一说到钱,两人都沉默了。
“你嫌钱脏?”
这清楚是亚力克的脸!
他停顿了下,又问,“你能奉告我雪龙寺的详细地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