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单独下山的马明罗飞速疾走,它不敢回想方才的那一幕,只是一边奔驰一边颤抖的骂道:“当真是疯子,该死,为何这个老疯子当年没有魂飞魄散?这么说来,当年钟圣君的呈现和它有甚么干系?”
“都说了随便了。”阴长生耸了耸肩,心想着:这两个家伙比起吵嘴无常来确切没脑筋,现在放着这么好能凑趣我的机遇不消,却还是纠结甚么活人?嘿,牲口就是牲口。
见马鸣罗看出它的身份后,那‘阴长生’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这小牲口的眼睛还真挺管用,不枉本王种植你多年,现在恰是本王用人之际,便饶了你的性命吧,受了本王这么多的好处,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