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10章 得古今盆完婚淑女,收公孙策密访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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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见她口似悬河,牙如利剑,说的有情有理,暗自思道:“此妇听她言语,必非仁慈。若与张致仁质对,我看他那诚朴诚恳形景,需求输与妇人吵嘴之下。须得查访实在景象,妇人方能伏输。”想罢,向刘氏说道:“如此说来,你竟是无端被人诬赖了。张致仁实在可爱。我自有事理,你且下去,三今后听传罢了。”刘氏叩首下去,似有得色。包公更觉生疑。

那大汉叫从人搬下行李,揭下鞍辔,俱各安设让步。又见上人倒是四个,其他五六个俱是从人,要净面水,唤开水壶,吵嚷个不了。又见黑矮之人先自呼酒要菜。店小二一阵好忙,闹的公孙策竟喝了一壶空酒,菜总没来,又不敢催。忽听黑矮人说道:“我不怕别的,明日到了开封府,恐他记念前仇,不肯收录,那却如何是好?”又听黑脸大汉道:“四弟放心,我看包公决不是那样之人。”公孙策听至此处,不由站起家来,出了东间,对着四人举手,道:“四位原是上开封的,小弟鄙人,愿作引进之人。”四人听了,赶紧站起家来。还是那大汉说道:“足下何人?请过来坐,方好发言。”公孙策又谦逊再三,方才坐下。各通姓名。

谁知败兴而来,败兴而返,闹了一天并无机遇可寻。看看天晚,又感觉腹中饥饿,只得仓猝且回开封府再做事理。不料忙不择路,原是往北,他却往东南岔下去了。多走数里之遥,好轻易奔至镇店,问时知是榆林镇,找了昌隆店投宿,又乏又饿。正要筹算用饭,只见来了一群人,数匹马,内里有一黑矮之人,大声嚷道:“凭他是谁,快快与我腾出!若要触怒了你老爷的性儿,连你这店俱各给你拆了。”旁有一人说道:“四弟不成。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就是叫人家腾挪也要好说,不成如此的罗唣。”又向店东人道:“东人,你去说说看。皆因我们人多,下住着不便奉托!奉托!”店东无法,走到上房,向公孙策说道:“先生没有甚么说的,你老姑息姑息我们!说不得屈尊你老,在东间居住,把外间这两间让给我们罢!”说罢,深深一揖。公孙策道:“来时原不要住上房,是你们小二再三说,我才住此房内。现在来的客既是人多,我甘心将三间满让。店东给我个单房,我住就是了。皆是行路,纵有大厦千间,不过占七尺眠,何必为此喧华呢。”正说之间,只见出去了黑凛冽一条大汉,满面笑容,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先生请自负便罢。这外边两间承情让与我等,足已够了。我等从人俱叫他们下房居住,再不敢劳动了。”公孙策再三谦逊,那大汉只是不肯,只得挪在东间去了。

只因清正申明远,导致豪杰跋涉来。

退堂以后,来到书房,便将供词呈词与公孙策旁观。公孙策看毕,躬身说道:“据晚生看此供词,张致仁疑的不差。只是刘氏言语奸刁,必须看望明白,方能佩服妇人。”不料包公心中所思主意,公孙策一言道破,不觉欢乐,道:“似此如之何如?”公孙策正欲作进见之礼,赶紧立起家来,道:“待晚生改扮行装,暗里访查访查,如有机遇,再来禀复。”包公闻听,道:“如此说,有劳先生了。”叫包兴:“将先生盘川并要何物件,仓猝预备,不成误了。”包兴承诺,跟从公孙策来至书房,公孙策奉告明白,包兴赶紧办理去了。未几时,俱各齐备。本来一个小小药箱儿,一个招牌,另有道衣丝绦鞋袜等物。公孙策通身换了,背起药箱,赶紧从角门悄悄溜出,到七里村杏访。

且说包兴奉了包公之命寄信回家,后又到隐逸村。这日包兴返来,叩见包公,呈上手札,言:“太老爷太夫人甚是安康,闻声老爷得了府尹,欢乐非常,赏了小人五十两银子。小人又见大老爷大夫人,欢乐自不必说,也赏了小人三十两银子。唯有大夫人给小人带了个薄薄儿承担,叮嘱小人好好保藏,到京时托付老爷。小人接在手中,固然有些分量,不知是何物件,唯恐路上磕碰。还是大夫人见小报酬难,方才申明此包内是一面古镜,原是老爷井中捡的。是以镜光芒生亮,大夫人挂在屋内。有一日,二夫人使唤的秋香走至大夫人门前滑了一跤,头已跌破,进屋内就在挂镜处一照。谁知血滴镜面,俄然云翳开豁。秋香大呼一声,转头跑在二夫人屋内,冷不防按住二夫人将右眼挖出;今后疯颠,至今锁禁,如同活鬼普通。二夫人死去两三番,现在延医调节,尚未病愈。小人见二老爷,他无精打采的,也赏了小人二两银子。”说着话,将承担呈上。包公也不开看,叮咛好好收讫。包兴又回道:“小人又见宁师老爷看了手札,非常欢乐,说叫老爷好好办事,尽忠报国,还教诲了小人好些好话。小人在家住了一天,即列隐逸村报喜投书。李大人大喜,满口答允,随后便送蜜斯前来就亲。赏了小人一个元宝、两匹尺头,并回书一封。”即将信呈上。包公接书看毕,本来是张氏夫人同着蜜斯,于月内便可来京。立即叮咛预备住处,仍然派人前去驱逐。便叫包兴临时安息,次日再筹议办丧事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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