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60章 独龙桥盟兄擒义弟,开封府包相保贤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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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步人庄门,进了厅房。丁二爷叫小童掀起套间软帘,请白五爷进内。只见澡盆、堂布、香番笕、肥皂、香豆面。床上放着洋布汗遢中衣、月白洋绉套裤、靴、袜、绿花氅、月白衬袄、丝绦、大红绣花武生头巾,样样俱是新的。又见小童端了一瓷盆热水来,放在盆架之上,请五老爷坐了,翻开辟纂,先将发内泥土洗去,又换水添上香豆面洗了一回,然后用木梳通开,将发纂挽好,扎好网巾。又见出去一个小童,提着一桶热水注在澡盆以内,请五老爷沐浴。两个小童就出来了。白玉堂即将湿衣脱去,坐在矮凳之上,周身洗了,用堂布擦干,穿了中衣等件。又见小童出去,换了热水,请五老爷净面。然后穿了衣服,戴了武生巾。其衣服靴帽尺寸是非,如同本身一样,心中甚为感激丁氏弟兄,只是愤恨蒋平,心中忿忿。

只见丁二爷出去,道:“五弟沐浴已毕,请到堂屋中说话喝酒。”白玉堂只得随出,见他还是怒容满面。卢方等立起家来,说:“五弟这边坐,叙话。”玉堂也不言语,见方才之人皆在,惟不见蒋爷,心中迷惑。只见丁二爷叮咛伴当摆酒。片时工夫,已摆得划一,皆是甘旨好菜。丁大爷擎杯,丁二爷执壶,道:“五弟想已饿了,且吃一杯暖一暖寒气。”说罢,斟上酒来,向玉堂说:“五弟请用。”白玉堂此时欲不饮此酒,怎奈腹中饥饿,不作脸的肚子咕噜噜的乱响,只得接杯一饮而尽。又斟了门杯。又给卢爷、展爷、徐爷斟了酒。大师入坐。

白玉堂不知蒋爷用的是激将法,气的他三尸神暴出,五陵豪气飞空,说:“好病夫!你把白某看作多么样人?慢说是开封府,就是刀山箭林,也是要逛逛的。”蒋爷笑嘻嘻道:“老五哇,这是你的实话呀?还是仗着胆量说的呢?”玉堂嚷道:“这也算不了甚么大事,也不便与你扯谎。”蒋爷道:“你既情愿去,我另有话问你。这一起身虽则同业,你万一用心落在背面,我们可不能等你;你若逃了,我们可不能找你。另有一件事更要申明,你在皇宫内院干的事情,这个罪名非同小可。到了开封府,见了相爷必须谨慎谨慎,听包相爷的钧谕,才是大丈夫所为。如果你仗着本身有飞檐走壁之能,血气之勇,不知端方,口出胡言大话,就算不了行侠尚义豪杰豪杰,就是个浑小子,也就不必上开封府去了。你就请罢,再也不必出头露面了。”白玉堂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如何能受得这些激起之言,说:“病夫!现在我也分歧你论长论短。俟到了开封府,叫你看看白某是见过大世面,还是没有见过大世面,当时再与你计帐便了。”蒋爷笑道:“结咧!看你的好好劲儿了。好小子!敢作敢当,才是豪杰呢!”

展爷道:“二位贤弟且慢,愚兄有个事理。”说罢,接过杯来,斟了一杯,向玉堂道:“五弟,此事皆因愚兄而起。此中却有辨别。本日当着众位仁兄贤弟俱各在此,小弟说一句公允话,这件究竟系五弟性傲之故,以是生出这些事来。现在五弟既愿到开封府去,不管何事,我展昭与五弟荣辱共之。如五弟信的,就饮此一杯。”大师俱奖饰道:“展兄言简意深,真正痛快。”白玉堂接杯一饮而尽,道:“展大哥,小弟与兄台本无仇隙,原是义气相投的。固然是小弟少年无知不平气的起见。如到开封府,自有小弟招承,断不累及吾兄。再者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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