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骚狐狸的尾巴,柳长青大摇大摆的回到中堂客堂里,此时灯火透明,徐都督正在集结人手想要去后花圃找他,毕竟他是相国府的亲戚,如果在金府出了甚么不测,本身必定是罪非难逃。金友万也很有苦衷的模样心神不宁的来回踱步。
但是金友万内心是既惊又怕,他老是感觉这个年青的羽士深藏不露,惊骇他会发明本身多年的奥妙。他筹算先安排世人明天先歇息一晚,毕竟已经是后半夜了,筹算明天一早在打发人到五城兵马司备案,毕竟昨夜在自家府里死了个兵勇。
“金员外,我有几句话想暗里跟你说,你便利……”柳长青转头对金友万道。金友万心虚的看着他问道:“真人有甚么话不放直说,这里也没有外人。”如果柳长青当众要拆穿他,他已经想好了,打死不认账,归正他没有证据。柳长青皱着眉头看着他道:“是关于令爱阿绣蜜斯的,你肯定我要在这里说?”
只见一进房中,柳长青就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暗香,闻起来有点像麝香。来到床前,只见阿绣紧闭双唇,面色透着一丝血白,微小的呼吸似有若无。一想到这无辜的女孩被黄山三友玷辱了,柳长青心中不免有点难过。青牛兽道:她还在昏倒中,你救她易如反掌,只是你救了她,她醒来后如何面对那些梦境中的残暴究竟?
金友万额头上直冒盗汗,他不甘心把本身苦练多年的宝贝就如许拱手送人。柳长青仿佛看出来他的不舍,满不在乎的说道:“当然你也能够挑选不交出来,但是人你本身去救,妖你本身去杀。”金友万心道:万一我留着这个东西,引来更多的人追杀我,金家还能有太安然生的日子过吗?倒不如把这烫手山芋丢给这个羽士,本身也落得个清净。
柳长青盯着他看,内心暗道:难怪骚狐狸说他埋没的好,我尽然涓滴没有感受出此人身上的妖气,要不是提早晓得了他的身份秘闻,还真是被他骗一辈子了。青牛兽道:别胡思乱想,他的宝贝你能够拿走,但是念在他的女儿是无辜的,你无妨留他一命。
金友万举棋不定的时候,俄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翻开,出去的恰是他的大女儿阿锦,只见她长的小巧的嘴巴弯弯的眉毛,圆润的鼻梁敞亮的眸子,乌黑亮丽的长发上扎着一朵兰花扣,颀长的脖子配上乌黑的肌肤如凝脂般吹弹可破。
柳长青冷冷的说道:“当初你做了甚么本身内心应当清楚。现在要我救阿绣也不是难事,要我帮你撤除为非作歹的黄山三友也没题目,但是你要交出那样东西来,今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阿锦皱着眉头仿佛听不懂柳长青说的话是甚么意义,但是她模糊感觉父亲仿佛有甚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