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过后她还是乖乖的给小豆子报歉了,还赔了两包阿炎特地留给她的山查糕,给她心疼坏了。
而这个模样,方才好。一分未几,一分很多。
不过,那把破褴褛烂的剑倒是不一样,那是孟良语捡来的。
“深夜来访?”他语气颇疑。
从雁荡山的灵峰洞里,就是阿谁……她和小豆子被关了两天的灵峰洞。
这身衣服,再加上腰间那把看起来有些陈腐的剑,便是她的全数身家了。那身衣服她但是宝贝的很,有一回教小豆子练剑,小豆子哆颤抖嗦的抖着……一不留意儿就划破了她的衣裳。
小豆子也是个不记事儿的,前一天还被揍得鼻青脸肿,第二天见着孟良语就咧开嘴笑了。
“阿谁――”在要跳下去的前一刹时,孟良语开了口。
孟良语倒也实诚,嬉皮笑容的就说了,“我看起来不像是穿得起这身儿衣裳的人吧?我本来也就买不起,把我自个儿卖了也买不来双袜子。”
孟良语还两眼放光的盯着那甩袖子跳舞的美人儿看呢,那人又开口了。
孟良语再次谢过人家。
孟良语愣是追着小豆子从山上打到了山脚下,小豆子鼻青脸肿告地告饶。
“无碍,本就是我费事你的。如果能够的话,你略微指个路,我本身去便可。”
她不常笑,因为一笑起来,就会暴露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她感觉那两颗虎牙不太有“男人气势”,几番想要拔掉,幸亏被阿炎死死按住了。
她实在长得一点儿也算不上凶,她只是脾气太差,刺儿太多。略微一惹,立即就炸毛。
裤子也不是松松垮垮的那种,而是紧紧贴合腿部的肌肉线条,显得洁净利落。
“何事?”
孟良语只听清了最后那句“归去”,就明白明天是白搭工夫了。
“礼部侍郎俄然来访……”
这一点,他大抵是没体例体味到了。
的确是冷僻。再如何繁华喧闹,也毕竟只是假象罢了。
“穿的也不像个女人。”
那人皱了皱眉,仿佛是在思考这落魄小女人如何会穿戴如此值钱的衣裳。
也就是因为这身儿衣裳,一起上别人都拿她当个有头有脸的,这才顺顺利利的到了洛阳。
“嗯。”
那人单膝跪地行了个抱拳礼,又看向孟良语,面上露些难色。
一身红。
那人却道,“明日,入夜以后,你拿着这块儿牌子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