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本王?”
他又拍拍我的肩把我唤醒:“鳞儿,和本王在一起,你高兴么。”
“骗你遭雷劈!”
我惭愧往他怀中埋埋,抓着他染血的墨衣心疼呢喃:“没有,我……只在乎你疼不疼。”
我闭着眼睛念叨下去:“但离不开你,你不在那几天,我一夜得醒好几次。”
约莫过了半分钟,他又说:“我晓得,你我之间身份有差异,无妨,本王有的是时候,与你培养豪情。
光砸在我胳膊上就已经痛得我快哭了,很难设想刚才我如果不护住他,木头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伤害……
“你你你!喜好和你在一起时的感受!”
他说话间,房顶又一截燃火的木头掉了下来——
夜晚,他先给我把骨裂的胳膊打上石膏,然后我用一双不大利索的爪子给他换药包扎。
头顶还时不时传来房梁裂开的动静,他圈住我腰,低头在我眉心吻了一口:“想哭,归去再哭给我听,大殿要塌了,我先带你出去。”
冷静压下一身盗汗。
鳞儿,你目前,另有三年时候。”
“不准考虑!”
他闻声我这话,唇角弧度蓦地僵住,抱着我怔了好久,才启唇,声音暖若三月东风:“夫人刚才,说甚么?”
帐顶是他用神通化出的一片星海,玉轮就悬在正天空,月明,星星也多的让人目炫狼籍。
我本来都快趴他怀里睡着了,却愣是被他这句话给吓复苏了。
会格外珍惜别人情愿赐与的至心。
“一千一百零一。”
哎,他如何晓得,像我这类从小到大没见过多少至心的人。
一听他问这话,我就晓得他又要患得患失了。
冷着脸检察我的伤势,大手在握住我胳膊时,我喊了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