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却像受了委曲般抱怨:“都不等本王?本王还觉得你瞥见本王会第一时候冲上来给本王上药。本王的肩膀,刀口很深,都伤到骨头了,本王现在抱你,都感觉艰巨。”
“能。”
我一顿:“啊?”
没等他,直接关灯睡了。
我翻来覆去折腾得眼皮都睁不开,头都疼了。
不过她说的让龙玦伤势更严峻的破药……
“仙药。”
或许是和他在一起有点久,被他养成风俗了……乍一窜改,必定要不舒畅一段时候。
可睡着睡着,我的脑海里又不自发闪现出那妖精趴在他肩头含混吐气挑逗他的画面。
扒开他滚金玄色龙纹古袍的领口,公然见到他肩膀上,锁骨旁都是血……
“好。”我敏捷接下,然后谨慎翼翼地帮他解开衣带。
我乃至都开端记念他的体温了。
他僵住,半晌,无法问我:“疼的是我,你叫甚么?”
没想到他小时候竟然过得这么苦,我就不该嘴欠问他!
这男人平时清贵惯了,他必然是不想在我面前折面子才这么强撑……
我还攥着他的衣服,拧巴的拖着哭腔:“我替你叫的。”
床外侧俄然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