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喜好的女人？”
“……”因为情不自禁，情难自已……约莫这么说她也不会信。江城干脆也不解释了。
明霜定定望着他，眼睛一眨，泪水唰的一下就掉了出来。
他眸色垂垂沉寂下来，随后当真道：“是，部属的确对蜜斯……倾慕已久。”
“好酸……头仰得好累。”
她带着醉意，憨笑说：“都雅。”一转头，江城正坐在她中间，清辉洒了一身，淡淡的月华映在他侧脸上，清俊的面庞模糊有微光浮动，端倪如画。
月色下，少女的容颜清秀如花，唇上留着才被吻过的陈迹，嫣艳如血，仿佛初见那般，带给他激烈的视觉打击……
她俄然毫无征象地问道：“你故意上人么？”
“没你的事，出来出来……都不准到后院来，闻声了么？”
她才出浴，周身都是沐浴后的暗香，气味悠长，略含湿意的发丝跟着轻风不时扫在他鼻尖，痒痒的，这类感受陌生又很暖和。
江城点头：“这是父亲做主的婚事，部属连人也没见过。”
“我……”
“不可。”她语气果断，“我现在就要去。”
明霜深吸了口气，正色道：“若不是你事前不把话挑明，乔清池会趁虚而入么？”
“想摸就摸啊，你踌躇甚么？”
折腾了一宿，到这会儿她也累了，倦倦的打了呵欠，一头靠在他肩上。
她顿了顿，仿佛是在换气，“你认不认？”
“之前没有婚约？”
贝齿被撬开的的刹时，明霜微觉讶然的展开眼，他口里的气味一寸一寸传过来，在唇齿间交缠缭绕。想是才喝过茶，带着些许清爽，舌尖和顺地同她唇舌触碰，深切又绵长。江城还闭着眼，他吻得很当真，颀长的睫毛轻颤着，俊朗的端倪近在天涯……
闻言，江城倒也共同：“部属不是一向都是你的人么？”
她声音悄悄的，江城却觉耳畔如炸雷普通，脑中“嗡”的一下，手足无措。
她托着腮，脸颊被酒熏得通红，嘴上倒不含混，张口就道：“想要你。”
看她一脸寂然，江城禁不住在脑海当中回想，到底是没送礼品的账，还是对她无礼的账，还是偷看函件的账，还是糖葫芦并没有买到高低一样大小的账……
这一刻，他突然感觉本身的把柄好多。
方才过分震惊，许是没有节制好力道，江城拇指抵上她颈椎，轻柔地替她按压。
“这就对了，他没有趁虚而入，也不至于勾搭山贼来挟制我；山贼不挟制我，我就不会磕破头，更不会昏畴昔；不会昏畴昔，便不会让乔清池钻了空子，他也不会派人来订婚；我们俩不订婚，我就不消被夫人拉去庙里烧香；不去烧香，我也不会碰到山崩；不会碰到山崩，便不会和你独处一日；反面你独处一日，乔家也不会来人退亲，更不会在内里对我说三道四；没人对我说三道四，叶夫人就不至于罚我关禁闭……说来讲去，全都怪你！”
唇角上绵软温热，江城怔得目瞪口呆，就听她戏谑且恶棍地弥补了一句：“我要亲返来。”
相顾无言，沉默了半晌，明霜俄然想起甚么来，一手把他拍开。
她还很青涩，此前从未接过吻，行动笨拙而老练，只浅浅地吸吮着他的唇，谨慎的模样像个吃糖的孩子。唇瓣摩挲了好久，当她伸出舌尖轻舔之时，江城终究等得不耐，搂住她的腰，深深吻下去。
夜风清冷。
江城遂起家道：“归去睡吧。”
胸腔里，一刹时心跳如鼓。
“杏遥姐姐，蜜斯呢？”见她抬头发楞，未晚毫不知情地想往外凑，幸而杏遥反应极快，一脚把她踹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