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唐楼笑了笑,“此人可真是够无聊的。”
唐楼转过身,谢成韫一把将鼻子捂得严严实实,不给他看到。他一转头,只看到一双扑闪迷离的眼眸,挑眉道:“一口酒就把你醉倒了?”
唐楼别过眼去,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何涛又是何人?”
她眼神闪了闪,仿佛又回到那一日,他双眼灼灼,对她信誓旦旦:“我来做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嘴,你看不见的我替你去看,你不想听的我替你去听,你不肯说的我替你去说。只要你欢畅,如何都好。”可她当时是如何答复他的,她说:“唐楼,你可真是无聊透顶。”
“不叫门主叫甚么?”
“看你剑术入迷入化,剑会之上出尽风头,没想到本来见地这般陋劣。”
她低头沮丧地收起笑,低声道:“你不要怕。这张脸不是真的,我本身的脸还是好好的,我的脸一点也不吓人的……”
“这把剑名为七星剑,是何涛的佩剑。”
“我擅自将门主的彩头开了,门主不会介怀罢?”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救我。”她如何会怪他。
她听话地站定,眼眨了眨,一副“我懂的”神采,“你……也想洗?可……但是,你身上很……很洁净,不必……不必洗了。”